意识到这和平时的模式有些不同,庄稼无措起来:“曲、曲先生,你这是要什么?”
“曲……先生……我们在客厅……”庄稼抵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颤抖的不那么厉害。
“你是真的不懂吗?”
他是特地为他留的,为了让他不再孤独一人。
懂什么啊?庄稼满脑问号。
曲越正低专心地啃咬他的结以及颚,像是在细细品味一顿饕餮大餐,闻言低低笑开来。
曲越动作滞了,有些愕然地看着庄稼,而庄稼青涩的反应明显取悦了他。他暧昧一笑,弯着睛说:“没关系,我教你。”
曲越受着庄稼微温的手掌贴在自己额上的,上的疲劳一减轻不少,但与此同时,他的中也闪过一丝愧疚――为了他的欺骗。
这种一就可以被看穿的谎言,庄稼不知他这是在考验谁的智商,但他还是选择了不去揭穿。
他的两个妹妹还在楼上的房里睡觉,要是不小心被她们看见的话……
“你看起来很累。”曲越的脸不好,眉宇间充满疲惫,凑近了还能闻到他上浑浊的烟酒香味。庄稼尽量不去那些东西,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
“你在等我吗?”他拉庄稼的手,直直看对方里。琥珀的杏仁状瞳里,只有他的影。
就当作这是被撞的吧!如果曲越希望他这么认为的话。
庄稼的实以告,换来了曲越深一吻作为回报。这个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样,里面着更为缠绵的因素,以及某种只有曲越自己知的决心。
因来不及吞咽而落颈侧,一路带一条银的渍,尽显淫靡。
不再温脉脉,而是炙如火的。他们倒在沙发上,曲越用着近乎要把庄稼吞噬的力气在吻着对方,霸地束缚着,不让的青年挣扎,连呼的权利也要剥夺。
庄稼突然浑一激灵,到曲越微有些冰凉的手正探他的衣服碰他的。他扭了一,却无法逃脱曲越的掌控。
“我想,你会希望看到回来的时候有个人在等你。”庄稼笑着,尽量表达自己心的真实想法:“要是一个人也没有,灯也黑着,不就和往年一样了吗?”
“唔……”
在确认曲越没有发烧的迹象后,他松了气。没生病就好。自从曲越受伤那次之后,他几乎是草木皆兵,本来艺人的就因为三餐不定又缺少休息很容易质变差,他可不想再看到曲越生病的样了,那比他自己生病都要让他痛苦。
曲越摸了摸嘴角,有些刺痛地皱了眉:“没事,不小心撞到的。”
曲越几乎吻遍了他的全,他从来不知亲吻可以让人变得这样的……奇怪!那种觉很神奇,有些飘飘仙,又有些不踏实的恐慌。
如果照兴的等级分的话,曲越现在是“十分”兴吗?庄稼迷迷糊糊地想着,中升起一片雾气,倒是成了相当“可”的样。
彩的表,然后又会是怎样要命的唠叨,他就痛万分。
并不是害怕什么的绪,也无关尊严,单纯就女孩看到这样一副限制级画面的后遗症,他就无法想像
最后他总算知曲越要教他的是什么了。那是是男人都该会的东西,但曲越教他的,的确有些不同。
庄稼被魅力全开的曲越迷昏了,傻愣愣地连基本的反抗也忘记了。然后,他就只能随着曲越的每一次抚摸和亲吻颤抖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