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在?”
“怎么?咒我跟你一样重蹈覆辙?”小兔挑了眉。
“你那是什么脑。”KK不可思议的看着小兔,“MUS正在给您调货,我昨天晚上一直在理这个事,如果没意外,后天晚上你就可以发货了。”
“啊?”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小兔看到KK坐在院里,吃了一惊。
“彼此彼此。”
又是一夜无眠,小兔觉得自己乏到极了,浑都是酸疼的,不行,今天无论如何要想个办法睡着。
“不敢。事如果都是一样的发展,那也太没有创意了。”
,在衣服上涂抹着。“好,现在站直了。”小兔蹲了来,“也不合适……”继续涂涂画画。
昏昏沉沉的从床上爬起来,痛裂……
“啊。哦。对。”小兔了。“后面的事基本上是李天在负责,我一般不过问。”小兔在KK的对面坐了来。
“话说一半儿是特有意思吗?”
“177。”
得,又压抑了,俩人同时压抑了……
行吧,行吧,了不起我今天就把你锁在西院里。
耽搁了一会儿,小兔没了耐心。
打着神把自己收拾整理好,小兔看了看表,八刚过。
“睡觉?那是什么?我怎么都不知了?”小兔自嘲的笑了。
“是啊,我要好多好多的衣服给斑比,越多越好。”
气氛一沉了来,是啊,谁能保证自己在这条路上能走多久?
“喜,超级喜。”
“怕什么,你又不是盲。很好搭的。”说完小兔就后悔了。盲,这个名称已然成为了一种标记。盲,哼,什么时候成了他的标致?他的专署代名词?
“我哪天去过?”KK将烟随意的扔到了脚边,碾灭。
“夜里?你不睡觉啊?”
今天是林溪的七七,过了今天,整个葬礼就算终了了。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一个人就彻底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声匿迹了?
“行了,我现在疼的厉害。”小兔站了起来,“你去休息吧,还有,今天不要西院。”
“你多?”小兔站了起来,伸手笔划着,他也在排斥压抑的氛围。
踱步到KK的门,他犹豫了一是否要敲门。照惯例,这个夜猫一定在睡觉。吵人是不好的,可,他今天必须得把他叫起来,有些事是不能纰漏的。
无奈的敲着门,却听不到里面有任何回应。睡死了?
“盲是什么?”
“……分不清颜的人。”
“你没去,能不能去我可不知,我又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你。反正今天不要去就对了。”
KK注意到
原来,生和死亡都是这么的容易,只需一瞬,一切已成定局。
“就没睡。”KK叼着烟,神看上去不太好。
“这衣服颜太……”KK转移了话题,他现在非常讨厌伤之类的东西。
“……我怕也许有一天,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很喜衣服?”
“最好不要过于信赖什么人。”KK冷漠的说。
“嘛这么着急?”
“哦。知了,尺寸我记住了,夜里我会改衣服,有很多这个SIZE的样衣,修改一你都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