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个傻瓜明明被抛弃了,还傻乎乎的等著你,甚至连你给的贞带都不愿意脱来。”
“以後你不要再来这里,也不要想帮我,那两个人你惹不起,我不想你惹祸上。”
这个男人是他的主人,可是,这个主人却是在为他才存在的。
严正均无话可说的沈默,过了会儿才低声到,“不要过多久我都会持解除契约,然後我会去求你的原谅,无论那时候变成了什麽样的局面,我都不会怪任何人。”
“反正玩过就会扔的是吧?”沐澈冷冷的替他说後面的话。
“其实那天,我比你更难过。我知如果我对你是认真的,方天诚和锺禾闻就绝不会放过我们。我愿意为你去面对,但是我不知你怎麽想。那天你因为钱的事不相信我,甚至不愿意回应我的问话,我想你对我的也只到这种程度而已,那就不如趁早分开。可是我没想到……”
“那两个是什麽人?那个方天诚,难是诚天的老板?”看见那个男人时沐澈就觉得熟,听到他的名字之後他才想起一年前,自己似乎在公司见过他。当时那个男人年轻英俊又有钱,公司里的女孩兴奋的聊了很久他才知原来那个
止,他们一早就知其实我更适合S。後来连问也不问了,反正他们来的时候我还是他们的隶,他们不在的时候我就是帝君。我也没有对谁认真过,边的经常换,觉得反正也不会有结果,所以追你的时候我也没有多想……”
“所以你抛弃了我!”那次交,原来真的是分手费。这个任的男人,到底把他当什麽?
严正均却很认真的说到,“我知你会等我,你不会随便的上别的人。但是我不知自己还要多久才能解除这张契约,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十年、二十年,沐澈,你不用刻意的等我,你只要继续的往前走,等到时候到了,我自己会追上来。你是我这辈的珍宝,我一定会追上来的。”
沐澈忽然双膝落地跪在了地上,俯,低吻著男人的趾尖。
“你说的变成什麽样的局面,是指我跟别人好上了是吧?”沐澈冷冷的看著他,这个任的闯他的生活他变成一个的男人,现在却摆一付“是我对不起你,去别人的隶吧”的伪善样,到现在还觉得他可以随便的上别人,说到底,他也只觉得自己对他的不过如此而已。
沐澈看著他,突然红了眶。这个男人想要独自承受所有的折磨,甚至不愿意说一句“我是为了你”让他疚和负担。解除契约,说的似乎很简单,只是一天一夜的时间他就已经被折磨成这个样,沐澈都不敢想像他说的十年、二十年,这麽漫长的日他要怎麽熬过去?可是付这麽大的代价,男人却不要求他的忠贞、不要求他的回报、甚至不要他停来等他。
看见主人,要亲吻主人的脚,这是隶对主人的服从和。那种在苦涩中微笑的觉,既是心疼,又是无奈。
严正均没有否认,只是接著说,“网调的那段时间,我就对你越来越认真,我从没有那麽烈的想要得到一个人的觉,而且不想放手、不想失去。之後一心只想著怎麽得到你,直到那天你说想搬来这里住,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