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意志已经被快和羞辱撕扯的脆弱不堪,被恶意的玩了几之後,连最後的抵抗也全崩溃,崩溃般的大叫著,“我很舒服,我被主人玩的好舒服,求求主人快我,用力的我。”
“是个贱的!”
“说,你是什麽?”
“噢?那看来我还要再加把劲了。”
阿飞一边继续玩著他的,一边问到,“舒服麽?”
“你是主人的隶。”
舞台上,阿飞已经把隶的玩到了极致,男全的肌肉都紧绷著,一声声诱人的呻不断的溢,泪也不受控制的了来,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失控的暴发来。
“继续说,求主人你,说你很舒服,求主人用力的你!”
“我是主人的隶。”
各种类型,每种都有自己的魅力,我既然选了你,你就是我最满意的那种,没必要去忌妒别人。”
男人似乎还想抵抗,阿飞的鞭立刻在了他的背上。男人混一颤,终於低,伸缓缓的起了阿飞的靴。
“只要主人喜,我一定会很乖的。”撒般的窝了严正均的怀里,顺便拉过严正均还举在半空中的手,把那块香的排送自己的嘴里。
男人咬著牙沈默,结果阿飞手上的动作又快了起来,男人立刻尖叫著说到,“喜,我喜!”
“呵!”严正均失笑,拿过酒杯又喂了他酒,继续看表演。
“我……我是个隶。”
“我是哪一种?”沐澈忍不住好奇的问到。事实上一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严正均到底喜他什麽,一开始严正均就喜、喜的对他说,可是却从没告诉过他喜他什麽,然後又被任的抛弃,就算现在又在一起了,沐澈也很没有安全。
“好孩!”阿飞满意的夸讲著,手的动作突然停了来,立刻引来男人不满的一声呻。
“不要!不要再了,真的会来的!”
“是不是很喜被人这样玩?”
“那舒服麽?”
阿飞回到了正面,把吊起男人的铁链依次都解开,被吊到混无力的男人在地上,却被阿飞扯著脖上的项圈让他趴在地上跪好。在男人还在被火煎熬著无法思考的时候,阿飞把靴伸到了他的前。
“我、我是……我是个、贱的……。”
“这种事、我不会有觉的,怎麽可能舒服。”明明已经临近了暴发的边缘,男人还是嘴的说到。
“……舒、舒服的……”
之後男人就变
严正均一听就知沐澈真正想问的是什麽,笑著把脸埋了颈项间嗅著只属於沐澈的淡淡香,“我喜你,对所有人都冷冰冰的,却在我面前任我。对任何人都那麽冷漠无,却愿意跪在我的脚作贱的样讨好我。一想到这拒绝任何人靠近的只对自己开放,觉就非常的好。势的隶可以满足主人的征服,你却可以满足主人的独占和虚荣心,而且又是这样尘脱俗的长相,不用怀疑,你绝对比他有引力。”
“这是给你的赏赐,让你主人贵的靴,你应该到兴。”
那张屈辱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明明不想屈服的,可是里的快却完全的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