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沐澈重得呼著,因为堵满了嘴,他只能用鼻辛苦的呼。泪和一起滴到了男人的衣服上,沐澈的底不停的挣扎著、嘶喊著,最後却终於败在了自己对男人的上。无力的靠在了男人的怀里,沐澈再也不挣扎了,任自己的一滴滴的往落。
人类没有极限,当你觉得你到达了极限的时候,其实恰恰是你突破极限的最好时候。对於一个隶来说,沐澈的不是上还是心理上的承受力都非常差,这并不是件好事。
“还愿意继续麽?”男人低声的问到。
觉到沐澈放弃了,顺从了,男人才放松了手上的力气,改而抚上了沐澈的,在他的耳边低沈而定的低语,“沐澈,记住,我永远你。”
正在想男人想什麽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了钥匙的声音,然後沐澈就觉到男人到了自己的後,动手打开了贞带上的锁。而且让沐澈意外的是,这一次男人竟然把三把锁都打开了。从他穿上这条贞带开始,整整一个月了,除了必须的时候之外,他还没有脱过贞带。
男人牵著他到了一块明显比周围低了几公分的角落里,沐澈看见了墙角的,知这里应该是冲的地方。
果然,沐澈虽然显得有心力憔悴,却依然了,然後温顺的调整了姿势,跪趴在男人的面前。
这种时候继续,如果是新手的S那是很危险的,因为沐澈明显已经接近了极限,一个不好就会崩溃。但是对严正均来说,却是最好的时机。
就算这是男人希望他的,沐澈还是深深的为自己这副丑陋的样而觉得羞耻。任何人都希望能把自己最好的样呈现在自己喜的人面前,沐澈当然也不例外。只是他知,他上的男人喜他清的样,但是更喜他现在的模样。
确定了要再继续,男人起又在屉里拿了些什麽,然後牵著沐澈朝角落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淫的延著沐澈爬过的地方断断续续的淌成了一条直线,沐澈低著,嘴里的一次次的满溢,他却无能为力的只能著那巨大的,任从自己的嘴里一次次的,拉一条长长的银丝,一直淌到地上,一条银丝刚刚落地,新的就已经重新了来。
的手反转到了後,同时等於把沐澈抱了自己的怀里,男人温得气息就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你这贱的样不是很好麽?我就喜你这个又恶心又贱的样,我就是想要条这样的狗。你想我的狗、我的,就要接受我的调教,乖乖的变成我想要的样。”
真正的一鞭给一糖,但是沐澈已经没有力气去想这些了,他唯一明白的是,这个男人他,而他也这个男人,他愿意为他变成任何样。
男人很清楚,在这种时候,自己的才是对方持的力量。
其实该不该继续,该怎麽继续,这些都是主人来判断的。而男人之所以这样问沐澈,并不是他把选择的权力给了沐澈,而是为了定他继续接受调教的意愿。自己选择的和被迫接受的,对此时的沐澈来说有很大的区别。
贞带被拿走,突然赤了起来,这让好久没有这样的沐澈顿时红了脸。觉到男人的手在自己的屁上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