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仿佛快窒息似地拼命呼,但肺还是火烧似的疼,不知哪里来的一力量,让他
「好,我可以给你剩的钱,不过,」童言咬了咬唇,「不过你不肯舞就算了,这么大的运动量也很累是不是?那么,你陪我在这里坐半个小时,可以吗?」
但帘的是白皙的脖,小小的因为紧张而轻轻动的结。
他们在接吻吗?
他朝着童言伸手掌,一副讨债的架势。
区区的小数目对舒谷洋而言,本就不算什么。
和梦中的完全不同,现在是这么真实,真实到令人骨悚然。
「陪你坐半个小时?太闷了吧。」
吻吗?
童言看着死要钱的无小帅,心理难受极了,泪珠在眶里来去。
「你到底给不给钱?我警告你,我们这些舞男都是有保镖的,你要敢赖帐,明天上门找你的就不是我了。」
他说不来,到底是什么惊动了心底里某些很遥远的记忆。
「我……」
「你答应?」童言中掠过一丝惊喜,「不会闷的,我可以给你泡茶,我们可以聊天,当然,如果你不喜聊天,我这里有书……」
可是现在,舒谷洋只想好好修理面前这个白白净净的斯文小。
的东西一直撬着童言微微发颤的唇,好一会,童言才意识到那是对方的。
只给了一半的钱,剩的一半现在结清,拿钱来。」
但是,他此刻偏偏很有心刺激前的小混,看看这比猪窝还简陋的房,看看他那台连音箱都没有的破电脑,舒谷洋已经知童言是穷得不能再穷的了。
自己还期待什么呢?本来就知他是个舞男,千方百计的少活多挣钱,这应该是他这一行的潜规则吧?
不能哭。
他还不经意的察觉到他的客人样非常清秀,两眉天然的淡淡的,他从前看过一本说面相的杂书,书上说眉淡的人,外柔刚,很执拗。
就算再卑微的人生,到终的时候,也该拥有一个好的梦吧。
骤然间他很有一想用指尖去摸那双汪汪的,带着认真和执着的睛的冲动,这种冲动,就像一个浑脏兮兮的旅人终于见到清澈见底的溪,不自禁想去一样,来自本能。
他怕自己会陷这一清澈的里,控制着自己把目光往移。
舒谷洋一向不欺负比自己弱势的人,如果童言没有在一开始那么羞辱他的事,如果那个对他叫嚣的大个没有说那些无礼的话,舒谷洋也许会对童言好一。
可是,期待了那么久。
「嗯……」童言的睛一瞪得老大。
唇上的,的,童言想那就叫接吻了吧?心脏扑通扑通得快蹦咙了,可他不知应不应该推开对方。
男人的脸蓦然靠近。
舒谷洋打算随而的拒绝,在瞥见童言的神时猛然被打消了。
「剩的一半呢?客人你是给现金还是开支票?嗯?」
天啊!
这样好像不对吧?小帅是过来半个小时舞的,而自己花钱也只是为了舞,在一就是脱衣舞……他是为了钱才吻自己的吗?这是舞男上门服务的赠品吗?
心咯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