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何在!
所有倒霉事都到我上了,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这辈最大的罪过也就是偷了一张海报,写了几本小黄书,那也用不着遭天谴啊!
上面存着他个学期的学费。
老天真是瞎了,我童言就是活该默默无闻地死在一间小破屋里的命吗?不怎么努力都是白费?!
我要见他!
我要亲看看他正到一的材,闻闻他上令人心猿意的汗味!
对!
因为童言梦的对象竟然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脱衣舞男。
「我这辈到底了些什么呀?」童言在寂静的小房间里重重的叹了一声。
真想见他……
要命。
我要亲吻他,肆无忌惮地摸他!
不,也许是吓得脸无人,或者一脸忌惮回避。
是的,想抚摸他,想亲吻他,想看他舞。
男人的薄唇微微勾起,比蒙娜丽莎的微笑还勾人心弦,童言一瞬间觉得海报是充满生命力的,里面的人甚至知他正在想什么,甚至正在对他语还休。
反正我都快挂了,一定要放纵自己,从一刻
不甘心!
一冲动不打招呼的袭上心,往神经里注大量的亢奋毒素,让童言呼猛然加快了。
簇新。上面的男人,也如三年前那样令童言神魂颠倒。
满腹的郁闷悲愤,好像沸腾的一样在心田里咕噜咕噜地着,童言用力着一阵一阵乱的太阳,视线落在海报上。
还不如用在实际的地方。我要实现我的梦想,啊不,梦!
我要叫他在我面前脱衣舞!
他单相思了三年,白天痴迷,晚上梦,构想着这个男人的画面奋笔疾书小书,像个没有理智的小疯,他为什么不能真的和这个人见面,拥抱,亲吻?
甚至连不敢对任何人说起的梦也一步步升级,开始是清纯的交谈,微笑,亲吻,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十八禁的激烈交媾。到昨天晚上事态简直是逾越十八禁了,最直接升级到涉及SM的屁!
童言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倾向对任何人提起,包括一起长大的明浩,他可是读法律系的,待在孤儿院的时候,他就定决心要当一个的,有作为的,受人尊敬的好人。
童言猛的从地上起来,拉开屉,掏最最宝贝的存折。
奋斗到现在,他沦落成为一个永远为学费和房租发愁,靠当枪手兼写小黄书为生,明明患绝症不知什么时候会挂掉,还依旧死不改的对着脱衣舞男梦的GAY!
他短短的前半生,没有乱花过一分钱,没有偷过一次懒,为了可以成为律师,不用为交不了学费而被赶学校,能接的工作他没日没夜的,所有年轻人的娱乐享受他一次都不敢尝试。
结果?
什么学费?他呢?如果交了学费,读个几天就挂掉了那多浪费!
如果明浩知自己写萧瑟书的灵全都来自梦,他一定会笑掉所有的大牙。
这种自怜自苦的姿态是他一向最痛恨的,可是,原来多的人都少不了脆弱的时候。
看明年就要毕业了,他还拼死拼活的攒够了个学期的学费,谁知一个晕倒后的检查……
「为什么偏偏是我啊!」童言抬起,对着破旧的天花板怒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