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地往回走,这世上有资格把她抱在怀中,肆无忌惮地占有她的人,只有李晔。他的关心和在乎,注定只能如那不能见光的影一样。
如银的月,女坐在男的上,双手亲昵地环着他的双肩。男一只手揽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则伸她的裙底。静谧的夜中,能听见细微息着的啜之声,让人血脉贲张。
崔时照背过,不敢再看。再看去,便是冒犯了。
他说话的气并不严厉,但就是让嘉柔有种负罪。她本意不是想添麻烦,最后还是没能帮他顺利解决此事。看着他没有血的双唇,知他必定是不停蹄地赶来救她,也不晓得说什么,只是仰便吻了上去。
终于他们唇齿分开,李晔拿濡湿的手指看了看,抵着嘉柔的额,哑声问:“这么想要?”
嘉柔蹲在他面前,抓着他的衣袍说:“你在生我的气?我知以涉险是我不对,可我是想帮忙。谁知徐端如此穷凶极恶,竟然要动手……”
嘉柔巴巴地望着李晔,好几次想张,都忍了回去。李晔却没有看她,而是仰看了看天:“时辰不早了,先回客舍休息吧。”
“嗯,我要你。”嘉柔大胆地了,又主动凑过去亲吻他的结和巴。分开才几日,便像几年那么漫长了。
第二日,嘉柔意识转醒的时候,听到窗外似乎有喜鹊的叫声。她意识地伸手摸了摸侧,却什么都没有摸到,一睁开睛。侧的铺面是冷的,那人早就不见了。一切好像就
李晔抬眸看了她一,只接过喝,没有说话。
李晔顺势把她压在榻上,伸手解了她裙上的绦带。那手指修长莹白,如翩翩戏蝶,连于花丛之中。
“昭昭。”李晔语重心长地叫了一声,手摸着她颈上的红痕,“我让开阳带你离开骊山,便是不想让你卷这些事里面。方才若我和凤箫没有及时赶到,你可想过,后果会怎么样?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诫你,行事之时多想想我,你可有放在心上?”
崔时照拿了药酒和一些到他们的房门前。几个暗卫在楼梯守着,看是他也没有阻拦。方才他看见嘉柔脖颈上的红痕,又想到她折腾了一夜,肚肯定饿了,就送这些东西过来。房门虚掩着,里面有微弱的光芒。他以为他们没睡,本要上前敲门,却通过那不到两指宽的门,看见了屋中的形。
嘉柔连忙给他倒了,着急地味:“你哪里不舒服?我叫人去找大夫。”
崔时照紧手中的托盘,本来应该上转走掉,却不知为何,觉得那画面极又极富冲击力,一时没有离开。他鲜少见到那样的嘉柔,沉溺在中的小女,得就像是睡的海棠花一样,鲜艳滴。
城中最大的客舍早就被清了来,专供他们一行人使用。掌柜和小二看到那么多的官兵,早就吓得瑟瑟发抖,幸好没有被为难,只是命他们回房去休息,没有吩咐不要来。
李晔从长安一路疾行到此,两日一夜没有合,已经吃不消。到了房间,就坐在木榻上,解了面。他的面惨败,手着,呼很重。
也是个祸患。此番事了,绝对不能留了。崔时照觉得这样的安排最好,他跟李晔的思虑周全相比,到底还是有些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