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大门就被人用力地推开了,外面的风一灌了来,院里被火把
崔时照理了理袖,淡淡地说:“众所周知,使君的藩镇可是洛阳城附近最大的,牙兵总共不八万,只愿意两万,未免太没有诚意。舒王虽然希望各位节度使能够鼎力合作,但是也不至于到让人施舍的地步吧?”
“那是自然。”方由赔笑,“不过我请了厨晚膳,也不急在这一时吧?待明日天亮,我跟你一起城,将我的兵力调来。为了避免徐端阻扰,我面上还需应付他一番。”
方由被他看得不自在,从怀中掏兵符说:“你看,我连兵符都带来了,非我不愿,实在是能力有限,只能这么多了。”
崔时照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
方由愣了一,连忙改:“郎君别生气,你有所不知。我虽然手号称有牙兵八万,但都要在各地镇守,你知节度使之间并不太平,常有小规模的争夺爆发。若是我把兵力都派给你们了,何人来守家?这样吧,我再拨一万人给你们?”
崔时照却摇了摇:“崔某倒是知各地牙兵的一些规矩。光有虎符恐怕是调不动兵的吧?还需使君亲自令,将这三万人都交由我调遣。”
徐端从窗退回来,坐在榻上,一把将顺娘扯怀里,一边亲一边说:“自然不会。你如此聪明,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其实徐端刚刚收到一个消息,舒王其实有个亲生儿,就是顺娘的亲夫。也就是说,舒王若得了天,顺娘便有可能变成太的小姨,他怎么可能把这样的筹码拱手送人。
顺娘听到徐端这么说,又:“还能谈什么?那崔时照是来谈兵的事,方由自然是想取代您。现在知他是什么人了?不会再把妾送给他了吧?”
崔时照四看了看,由衷地说:“使君这院还算不错。不过崔某有要事在,使君有话不妨直说吧。”
到了傍晚,崔时照去赴方由的约。到了方由说的那个小院,果然十分僻静,环境清幽。崔时照上前敲门,方由亲自门迎接,说:“可算是把你盼来了,快请。”
“你既拿了兵符,可要在舒王面前替我好好言几句,若是能将徐端手与我毗邻的三州给我,那是最好不过了。”方由搓着手说。
顺娘心不在焉地应付徐端。她现在只想快离开这个薄寡义的男人,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他。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所有的委屈,她都可以暂时忍受。
徐端的手握成拳,冷冷地说:“想夺我的功劳,没那么容易。他肯定约崔时照去他的小院中,我倒要看看他们谈什么。”
舒王建立关系。您不要这个机会,他可就要夺走了。”
崔时照带着嘉柔一同门,院里只有一些人在忙碌,烹宰羊,香气四溢。方由请崔时照到堂屋坐,关上门说:“你有所不知,很多时候我也是不由己,那徐端都压着我一,我怎敢公然与他作对?这才委屈你到这个小地方来。”
方由也不再拐弯抹角,说:“不瞒你说,我手上没有五万的兵力,只有两万,不知能否榜上舒王的忙?”
嘉柔上前去拿护符,方由似有犹豫,没那么痛快地给。被崔时照一看,这才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