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完了完了,我看你再这么扯去,你的发才真的要完了,我可不想我的小鹿成为世上第一只秃鹿哦。”
中最的一――“啊――主人饶了我,饶了我……呜……不行不行……我会死……我会死的!”昨晚被过度调教的肉早已脆弱不堪,潘俊伟才被了几,就已得一塌糊涂,那种游走在生死边缘的觉,使他不得不着泪拼命地求饶着。
可恶,可恶,在遇到那个男女通吃的淫之前,他明明是对淡薄得不得了的人,和前妻的生活向来都只是例行公事,除了新婚的第一年两人有同床外,自从生后,他们便彻底分房了。
可是没办法,真的没办法,他不知从何时起早已泥足深陷,无力自。不是为人的自尊、为男人的自信,还是这一也不受自己控制的肉,都早已被狠狠地收刮殆尽,一残渣也不剩了。就连他的心……他的心……也都……觉眶又熟悉地了起来,潘俊伟气愤地扯了,大骂自己的懦弱。他潘俊伟自认生平无大志,过去三十几年来都过着无风无浪、平平静静的日,要说有什么大事,那便是父母因病相继过世及几年前妻因车祸意外亡这两件事,但那时他也只觉得是天意如此,难过了一阵便认命地接受了。又几曾像现在这样动不动便绪失控,泪似黄河决堤,心乱如麻呢?“你完了,潘俊伟,你这辈算是完了……”又用力扯了发,潘俊伟低声对自己喃喃地说。
抬望了望窗外,只见夜幕低垂,繁星,原来自己这一昏睡,竟已睡掉了大半天。将发烧的脸埋枕里,浴室里那如同动般交媾的一幕,仿佛还历历在目,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他那连自己都不敢面对的淫表现,还是让潘俊伟羞得抬不起来。
如此清心寡的他,为什么一碰上那个变态就会变得像个“久旱逢甘霖”的妇一样,在他叫得声嘶力竭、仙死呢?那个家伙明明小了他好几岁,经验和技巧却不知比他明多少,每次看到他一副“放心,我会让你到死”的自信脸孔,他就气得牙的。
“我没有……没有……呜啊啊――”被猛地一撞到最深,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嘶吼,潘俊伟觉到一的持续地激到自己的上,得他浑一阵哆嗦,前一黑,再次受不住地了来――“会不会得太过火了……”望着已然失去意识的小鹿,欧阳德偏着想了想,“不过能到晕过去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小鹿醒来一定要记得谢主人哦。”*****************************
“嗯……”意识地伸手向旁摸去,冰冷床单传来的不快让半睡半醒的潘俊伟失望地睁开了。
“小鹿怎么老是说不听呢?还是你本就是故意的?明明知你这哭着求饶的模样最会让主人抓狂,你还敢这么勾引我?”更快、更用力地那又湿又又紧的销魂地,欧阳德重地着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
一连串的细吻落在光的背上,潘俊伟怕得发一声嘤咛,不禁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