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开了一会儿车又说：“屈教练，有些话我也不知该不该说。”

“还不是中央的。也就是个利益所向。我不好说。”小刘摇，“但是那姑娘可厉害著呢。宋局被缠的没办法，最近可能都不能去你那边了。”

最後我抬说：“我考虑一。”

“你究竟想说什麽？”

我低瞧那套西服。

“那倒好了。”我回他。

我微微皱起眉：“去。”

曾然冷笑：“杨睿能给我我要的东西，我为什麽不跟著她呢？屈总，您怎麽这麽天真？宋建平难不是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吗？”

小刘“啧”了一：“我老实说啊，宋局这已经算有担待的了。就我瞧见的几个，说来一两件事儿都比他狠。您又不是不知政客那些事儿。”

曾然早料到我的态度，只是走人。

“你就直接说他心理变态嘛。”我调侃。

曾然微微一笑：“尖峰信息现在的东家虽然是你，但是有与没有却没有任何区别。它只是个架。注册资金都是假的。财务总监也是杨睿的心腹。这样的公司，你不起来，也不需要你。你得证明给我看，你能给我我想要的，我就帮你。”

曾然一脸严肃，径自说去：“你怎麽想？”

“您说您跟宋局这几年究竟是怎麽回事儿啊？宋局对您可跟对张雅丽完全不一样。他是对喜的送房送，但没见著他送谁公司的。边送还一边儿折腾你。”

而且没想到的是，小刘确实提起宋建平的新的第三人。

“……那是他的事儿，跟我有什麽关系。”

“唔……”我歪看著车窗外现

“对了，顺便说一句，西服的裁剪很适合你。”关门前他补充。

我沈默了。

“你说。”

宋建平要结婚的事并算不得什麽大事。

曾然站起来瞧我：“我知屈总您想把这个公司的事慢慢好。比如说像今天这样……可是您想过没有，建筑公司多赚钱。杨睿需要开个SP赚这几个枝梢末节麽？说句老实话，这个招标书，咱们就算直接打印来封档递回去，一样能中标。”

“宋建平、杨睿都是一丘之貉，会把人吃的骨都不剩，您还是早有打算比较好。”曾然说。

“究竟是怎麽回事儿？”

“什麽突然说这个？”我奇怪看他，“你不是杨睿的人吗？”

宋先生要离婚的事你知吗？”

曾然叹气：“我是为你好。”他说，“你我本质上并没有区别。我想帮你。”

我看著那份文档许久。

所以在这个关键档上，宋建平派小刘开著奥迪来接我去他的小四合院的时候，就显得莫名的微妙。

我很想翻白，但是只能瞪著他：“上班时间不要讨论这个问题。”

他把投标书重新放到我的面前：“虽然作何不都没有区别，但是你可以试试一份应标书。”

三叉戟的袖闪闪发亮。

“别告诉我你是被迫。”曾然说，“多是半推半就。”

“屈教练。”他还是沿用之前叫我的称呼，“您可要小心了。宋局这次可不是一般的态度。”

况且他和杨琦的离婚协议还没签。事随时都有可能翻转。我在他边两年了，这样瞬间翻云覆手的事比比皆是，事还没有发生，一切皆有可能。

“你想要什麽？你怎麽帮我？”他的话，让我不由得心动。

“你说什麽？”我怪异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