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蝉看了江无,对舒无隙说:“也罢,我们就回一趟太凌阁吧。正好江无也需要养伤。”
路小蝉看了一江无。
“你知了?是的,淳宁君亲目睹了澔伏,还被他毁了容颜,也是澔伏耗尽上一任西渊剑宗最后气的见证人。只是没想到师父心中邪已除,坦地将这些罪过都承认了,就算找回了淳宁君,也只是证明这些他承认的罪过……”
路小蝉撤了剑
走到黑吗?”
“那是自然。青洚君与你去了不同的方向,他意何为?”舒无隙问。
“他要将淳宁君送去太凌阁!”
“他自然是要追上师叔啊。”
“当时法宁对我和两位师兄说,他有澔伏不成为西渊剑宗的证据!只要我们三个拿到了这证据,就能回西渊翻盘!”
“他是要了灵藤‘千里婵娟’啊!炼化成金丹,给淳宁君服用!”
法宁就是要趁着昆吾不在,他对太凌阁另有所图!
确实,既然是青洚君和肇澜君一起手,要江无的命是不难的。但是江无虽然受伤昏厥,可命犹在,足见这二人确实手留。
“对啊,又能如何?你那位法宁师叔也是真奇怪!如果他真的为了淳宁君好,就该送她去太凌阁!就算治不好她的脸,依昆吾的本事给她个面着以后能见人也成啊!”
舒无隙了。
“江无又是怎么一回事?”路小蝉冷声问。
“师叔去接淳宁君了,如果你不信我的话,也可以赶去太凌阁,怎么样也会比师叔先到一步。”肇澜君看起来十分恳切。
“江掌剑奉命追捕我等,但是我们事还没有办完,法宁师叔又命我等除掉他!沉桀君继续跟着师叔,我和青洚君只能手……但是你看,我们都没要江掌剑的命!足见我二人是有意要放过他啊!”
“无隙哥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青鸟传书,叫昆吾赶紧回太凌阁?”
这要是被昆吾听见了,可别一血来啊!
“这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人辨别不清楚。”路小蝉歪着脑袋,打量着肇澜君,“我们不能轻易信你,也不能不信你。”
“就是因为法宁师叔的举动不合常理,我们师兄弟三人想要闹清楚他到底在盘算什么,好将功折罪……于是假装继续跟随他……终于被我们探知法宁师叔他想要什么了!”
“所以你就选了跟你师父法宁走?”
“这位仙君别误会!当日我引千秋殿主重峦,也是遵从师命!后来事败,法宁师叔问我们师兄弟三人是愿意跟他走,还是留在西渊和我师父澔伏一起被天讨伐……”
“你师父都卸剑宗之位,诚恳的很,自愿留在西渊镇守御邪钟。你那位法宁师叔所说的证据,应该就是淳宁君吧?”
“他想什么?”路小蝉忽然有种不好的预。
“对啊,治病医脸,可不就是要找太凌阁?可是昆吾还在西渊为澔伏调理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