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剑如白驹过隙,载着路小蝉和舒无隙就这么消失了。
“你既然得了‘地听’的树心为剑柄,以后西渊若有需要,你可不能袖手旁观!”昆吾提醒。
他拍了拍:“哎哟,你是不知我那师兄有多么婆婆妈妈!如果我们还留在那里,他
法宁真君趁着澔伏闭关,不断挑唆三位师侄,为争夺掌剑而大动戈,之后更是利诱他们三人来阻止渺尘元君离开重峦。
只是凌念梧一侧脸,就看见路小蝉已经上了无痕剑,正拉扯着舒无隙。
“我那三位弟,只是遵循我的师命而已。真正的,是法宁真君。”澔伏叹了一气。
路小蝉赶紧朝他摇了摇,示意他不要说破。
等到飞远了,路小蝉确定其他人都追不上来,这才呼一气。
渺尘元君起,提醒了所有人:“只是,你门那三位弟,还有法宁真君貌似都为都驱使。如今都已封,却不见他们的踪影,这可非同小可。”
“看来我们要发缉令。各门派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法宁真君一日不归,我等也不知都是否还有其他阴谋。”凌念梧。
“对啊!当时在虚空之中,就是法宁真君偷袭了我!才让我掉了重峦的!他人呢!”路小蝉捞起了袖,就想狠狠教训法宁!
“多谢。”
宜。
“多谢医宗。”
法宁真君作为澔伏的师弟,一直因为资质平平而并不受师门重。但是他一直以来都慕着自己的师妹淳宁君。师妹却费尽心机,要和澔伏共结连理。
凌念梧摇了摇:“这岂是我一人之过?泱苍君对他有求必应啊。”
片刻之后,昆吾才发现路小蝉不见了,气得额上青筋都绷了起来。
渺尘元君和昆吾也是认同。
只是法宁真君还有这三人去了哪里,澔伏也不得而知了。
昆吾对澔伏说:“虽然阁自愿卸剑宗之位,但是阁仍旧有守卫一方之职。在愿留在这里为你调理息,早日恢复功力。”
昆吾还是气不过:“也就是你!从前让着他,现在也由着他!才能将他惯得无法无天!”
“那个小东西,就这样把泱苍君拐跑了!西渊元气大伤!我还想他留在这里多守几日!万一法宁真君带着那三个混账东西杀回来了可怎么办!”
凌念梧先是愣了愣,随即了然一笑,嘴唇动了动,说的应该是“再会”。
渺尘元君咳嗽了一声,起:“在离开南离境天已久,是该回去了。凌庄主,若有所需,可青鸟传书。”
路小蝉心想,西渊若有需要,不还有无隙哥哥吗?
“那是自然。”
凌念梧笑:“无妨,无妨!我会留来一段时日。”
当年淳宁君被澔伏伤了面容,趁着师父的剑气抵挡,逃走了。澔伏继任,派了弟无数前去追捕淳宁君,但是淳宁君却被法宁真君藏了起来。
路小蝉悄悄地拉着舒无隙向后退,一副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