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夜景装饰的非常漂亮,外面的草坪里一盏盏致的路灯与花坛里的彩灯交相辉映,夜皎洁,如一层薄纱笼罩其中。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婚姻也就那回事,一张纸而已,能带来多少保障?昨晚的事是个意外,我想以后大概也不会发生了。”
“昨晚的事我会对你负责的。”
乔念不开,他突然有些不知从何说起,想要说这段时间以来自己过的多么狼狈,想要告诉她他多么的想念她,然而此刻他却什么都开不了了。
她想跟他撇清关系?梦。
他声沙哑,忽略了周遭的一切,沉溺在自己的绪之中,他几乎是从心底深哀叹一声,“我你,乔念。”
乔念咬着唇,直接挂了电话,贺沉深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他上回了过去,却被乔念直接挂了电话,他有些难受,穿过后厅脸急切的在前台借了电话拨了过去。
“你知西伯利亚有一种刺猬吗?它们上长满了的刺,天冷的时候会靠在一起相互取,却又会因为靠的太近而蜇伤彼此,于是它们分开,可是分开后又会因为寒冷而靠在一起,如此周而复始。”
,“不过是不想让你误会我的人品太糟糕。”
她轻轻的说:“你又怎么能保证再来一次不是一样的结果呢?”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真
几秒后男人才恢复平静,他是一个习惯了隐忍自己绪的男人,甚少现绪外的时候,若不是真的她到了骨里,方才也不会全然不顾忌周遭的人。
“乔念,我你,我确信我再也不会上另一个人,对不起刚才的话不是我本意,我只是很生气你的态度,我想或许你对我也不是全无觉,我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已经不年轻了,我可能没有多少时间能再去蹉跎。”
她明显撇清的态度让贺沉深有些恼怒,“你什么意思?”
沉默,冗长的沉默,贺沉深握着话筒,手心微微湿,他竟然有些紧张了,仿佛正在等待宣判的囚犯。
贺沉深几乎是怒极反笑,“好啊,既然你说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一个男人能损失什么?白-嫖-不给钱,谁不喜。”
前台小目瞪呆的看着一位年轻优雅的男人急匆匆的冲了过来,用前台的座机拨了过去对人表白,男人眸柔和,深邃的眸里墨翻涌,最后那句我你竟似带着哽咽,双微微赤红。
贺沉深用手背盖着帘,她说的他何尝不懂,可是理都懂,自实践时却又是另一回事,他们彼此纠葛了太长的时间,已经占据了他整个生命,他怎么能够彻底放手。
乔念嗤笑一声,“不需要,昨晚就当作一场你我愿,以后我们最后不要见面了。”
这样一个男人,用着低沉沙哑的语调对人告白,就算是旁观者听着都忍不住化了,也不知电话那端的女人该有多幸福。
这次却没挂断,贺沉深着气,他及时的叫住她,“乔念,你不要挂电话,听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