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们却像是得到了什么肯定一般,深深的舒了气,脆利落的接连离开了安德烈的庄园。
安德烈看着不多时便变得空的大厅,垂,看着杯上残留的血渍,晃了晃,最终随手将杯扔,同样离开了大厅。
只要动的不是那几个天使长,该隐想要庇佑血族还是非常简单的。
安德烈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的,本所有的事就都应该以己的存活为基本。
曾经有一个世族因为被追捕而匆忙躲避隐秘庄园,最终的结果是世族的领袖因为饥饿生生将自己的族人全都杀死了。
渴血的滋味有多痛苦,所有血族都清清楚楚,那是几乎要他们所有的理智都撕碎的渴和饥饿。
占满了血红的脚杯落在铺着厚厚羊绒地毯的地面上,寂静无声。
他所带领的世族并没有这些血族们所说的问题,一遭就见识过神祇力量有多么大的安德烈,早就像仓鼠一样屯了足够的粮,养了足够的血仆,也发展了足够多的隐秘庄园。
但安德烈也不是那种会将自己的存粮贡献来给种族的好人,之前这些血族们当他是傀儡的时候是个什么态度,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吞噬同族也是罪。
安德烈听了许久,对如今的况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之后,开问:“所以你们的意思是?”
安德烈听着,时不时的。
“我们如今本无法离开庄园了,一离开,过不了多久上就会被发现。”血族们神严峻,“我们总不能活活饿死在庄园里。”
事实上从事态脱离安德烈控制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好最糟糕的准备了。
“他们在把我们往绝路上。”血族。
万一被捣毁了一个,还有另一个可以躲藏呢。
安德烈觉得不往哪条上走,都是退两难。
“每次狩猎去一个,就再也回不来了,如今到都是神祇的线。”
安德烈此刻的认知跟在座的血族们是一样的,他们的确不可能活生生憋死在庄园里。
最终这个发了疯的血族还是死在了制裁者的手里。
“怎么都是死,不如拼一把。”血族,他们垂,有些艰涩:“实在不行,就拜托安德烈你代表我们这群不争气的,去乞求始祖吧。”
安德烈难得没有对血族们作的打算抱以反对的态度,而是一副放任自的样,了。
也已经很少去捕猎了,豢养的血仆数量并不够。”
血族们并不喝自己同族的鲜血,因为那是灰烬的味,丝毫不比人类的温鲜。
当然是要往绝路上,毕竟是犯了神祇威严的,敢当面挑衅神祇的存在,在安德烈的认知里,似乎除了路西法一直蹦跶得很之外,没有什么其他人能够存活来了。
虽然知始祖并不在意血族的伤亡,但这样大范围的损失,还是会让该隐侧目的。
安
有人开了腔,紧随而来的便是更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