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简单的事qing。”
“恩……”亚伯觉得自己说服了兄长,对该隐louchu大大的笑脸,“不过我会努力的!”
该隐调侃他:“你打算怎么努力?”
“唔……”亚伯想了想,“大概先从能每次都受到神的褒奖开始?”
该隐很诚恳的表示这个想法不错,可以施行。
两兄弟开开心心的携手而归,亚伯也从父母那里搬了回来。
该隐开始教授亚伯绘画和雕刻,亚伯也回以诗歌与唱作。
他们的关系比之从前还更要亲密,让亚伯十分gan激神的帮助——或不是因为神的降临,该隐与他恐怕还要冷战好一阵zi。
十几年过去,亚伯算着日zi,yan看着神再一次降临的日zi就要到了。
“该隐该隐!”亚伯抱着自己作的画跑来该隐屋里,拉起了懒洋洋的躺在地上的该隐,“神降临的日zi要来啦,你看我给神作的画!”
亚伯迫不及待的将画在该隐面前展开,厚厚的画纸挡住了该隐骤然深沉xia来的目光。
“怎么样?”亚伯的声音从画纸背后传来。
该隐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画作,将它拿过来,固定在了画板上,冲亚伯招招手,“过来坐,修改一xia。”
亚伯gaogao兴兴的坐xia,弯腰拿起他们一直以来共用的笔刷,偏tou看向站在他shen后的该隐,yan中闪烁着漂亮的星zi:“快告诉我哪里需呃……”
突兀的刺骨的疼痛迅速占满了亚伯的tou脑,他愣愣的看着笑得温和的该隐,shenti中的力量和什么温re的东西liu淌而chu。
“乖。”该隐gan1净的右手搭上亚伯的肩膀,弯xia腰来,将tou埋在他的脖颈间,“ma上就不痛了。”
亚伯yan中的世界开始闪烁,扭曲了的颜se和世界让他分辨不chu什么是什么,唯独被溅上了鲜血的漂亮画作那样清晰而耀yan。
该隐目光暗沉,伸手将亚伯的渴求的看向那副化作中主角的目光遮住,让他彻底陷ru沉眠。
故事到此为止。
童理搓了搓shen上冒chu来的鸡pi疙瘩。
他看着平静的讲述这个故事,就像是讲述他人故事的亚伯,觉得亚当和夏娃的这两个孩zi其实……都ting变.态的。
“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也获得了新生,并且陪在了神的shen边。”亚伯宽和的笑着,他shen上倒是没有了当年那gu生机,而是带着如同真正的老年人一般的暮气。
不过童理知dao,如今这副面容,定然不是亚伯本shen的样zi。
大约只是他心灵与灵魂的一段投影。
“他只是寂寞太久了,也太希望占有他唯一能够拥有的东西。”亚伯说dao。
那个所谓唯一能够拥有的东西,自然指的就是他自己。
“我知dao你最近在查血……xi血鬼,也知dao该隐在这段时间nei作恶多端。”亚伯低tou调着手里的颜se,一笔一划的,轻轻的落在纸上,“但是他到底还是我的兄长。”
童理偏tou看看面无表qing的听完了整个故事的男神,应了一声:“所以?”
“并不期待你们能够放过他,事实上我也会愿意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