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瞪了他一:“哎,你这小夥怎麽那麽没脑筋呢?借酒消愁不懂吗?虽然愁是肯定消不了的,不过,总能让人忘记一会嘛。”
顾谨言似乎是只听见了前半句,他喃喃自语:“对……对,没错,我就是没脑筋……”
大叔回过,很轻蔑地笑了笑:“开这酒吧多少年了,连这我都还看不来的话,我还真不要混了。”他脆坐来,和顾谨言扯家常似的聊开了:“行了,你听仔细了啊。这凡是和事业有关的,一般都是愁眉苦脸满腔郁闷,眉皱的死紧,间或接个电话,要麽哈腰说上还钱要麽就起电话狂骂别人,说快还钱。”
“人?”顾谨言一愣,拿著杯的手一颤。
等到这一杯又了肚,顾谨言打了个酒嗝,朝他竖起大麽指:“行……算你厉害。”
顾谨言觉得脑袋有些晕,他趴在吧台上,眯著睛想了一会,觉得那大叔说的,还和他真的符合,便就模棱两可地了。
他地方好一而已啦,关键是在这喝酒的人上啊!”
那大叔也似乎很有一番想炫耀的样,见顾谨言附和,便更加眉飞舞地说去:“那凡是和家庭有关的呢,一定是先打压手机,即使它呱呱作响也不理它,最後实在不行,要麽接起来大叫离婚,要麽就一气摔得远远的,再也不。”
大叔盯著他看了一,直到顾谨言又一仰完手上的这杯,声气地要求一杯时,他才缓缓接过杯,叹了一气:“哎,又是一个和有关的。”
顾谨言。
顾谨言又喝完了这杯酒,。
回应他的是禁言咕噜咕噜的咽酒声。
顾谨言的声音恍恍惚惚,轻轻晃动般地响起来:“和
“对啊,人!”大叔叹了一,最後那个人字却倒是说的铿锵有力,“到我们这小地方的小酒吧来的人啊,还能怎麽著?不都是有这样那样的烦恼吗?的事业的家庭的,要啥啥有,所以喝的这酒啊,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顾谨言听著这话似乎清醒了些,他叫住大叔:“你……你怎麽知就是和有关的?为什麽不是和家庭,和事业有关的?”
顾谨言又喝完了手上的这杯,递给大叔让他再给自己斟满一杯,恍惚愣神,思考良久才慢慢地说:“可是,既然是有烦恼的话,这酒不该是苦涩难咽的吗……”顾谨言这话没什麽说服力,他一说完,就又仰大灌了一。
那大叔笑了笑:“这都是生活经验啊。尤其是,前两种人来这里的时候,你不能理他们,要有多远离他们多远,但是像你这样是因为问题的,就是需要倾听的啊。说吧,怎麽回事?上豪门大小结果被她嫌弃了?还是……女朋友的前男人现了?啊!难是发现她有私生?”
“哪一条符合了啊?你别告诉我是全啊,那你这奖也中大了啊。”
大叔又给他倒满一杯,坐来看了顾谨言许久,得意洋洋地说:“而像你这样的嘛,一来就使劲灌酒,屁话不说,神恍惚游离,却始终隔几秒就抄起手机看看,然後又一脸失望的放回去……你说,这不是因为,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