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抒笑了。顾谨言觉得那笑容实在太复杂,既有和上次一样的,对他的鄙视和不屑,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和无奈。
顾谨言愣了一秒,然後缓缓摇:“不,不是。”
江亦把笔一扔,盯著顾谨言看了很久。他看到顾谨言的神里,全是不肯退让和服输的倔。他曾以为顾谨言这样的近乎到执拗的持只会是为了他,却不曾想,这已经是顾谨言血脉的一种东西。
顾谨言站起来指著江亦,这连都颤抖了起来,气的。
顾谨言盯著江亦,也毫不退让:“如果这就是INYUM的平和主考官的素质的话,我不觉得失掉这份工总有什麽可惜。”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顾谨言心里一直惴惴不安,面试带来的紧张都因为这个儿减退了不少。
顾谨言深呼了一,努力让自己平静来:“就是上次在公司里……说我是可耻的同恋的那个人……”
童抒把手中的简历成一团,扔垃圾篓里。
“顾谨言,我看不起你。”这是童抒最後看著顾谨言的睛,对他说的最後一句话。然後,转便走,也不再理会顾谨言在背後的呼唤。
顾谨言被他看的有些发:“……怎麽了嘛?公司什麽事了吗?”
江亦轻轻问了句:“只要是你觉对的,你都会持,是不是?”
童抒举目四望这大厅其他准备面试的人,冷笑一声:“可以叫他们都回去了。”
江亦一愣:“比如说?”
顾谨言却啪得一声打掉江亦的手,语气颤抖:“江亦!你怎麽能这种事!”
江亦愣了愣:“怎麽了?”
江亦走过来,摸摸顾谨言的额:‘怎麽?是刚才紧张的傻掉了?还是看见我兴奋的傻掉了?“
“什麽?”顾谨言是丈二和尚摸不著脑。
顾谨言低著不看江亦,然後慢慢开:“比如说,你。”
江亦皱皱眉:“童抒?谁?”
江亦眨眨,看了会顾谨言,踱著步回到自己的位上。他把靠後,玩转著手中的笔:“哦,想起来了。他怎麽了?”
“是不是你让童抒没了工作?还不准别人去找工作?”
直到顾谨言被叫房间面试,看著那个正笑眯眯地坐在主考官位置的人时,他才瞬间明白过来。
谨言看了好一会。
顾谨言皱眉,前的童抒是他没见过的,隐约的疯狂,他有些担心:“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生了什麽?”
顾谨言已经记不清楚他到底回答了什麽。总之最後,江亦把其他考官都叫了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
童抒死死盯著顾谨言的睛:“……顾谨言,是我小看你了。”
江亦把笔在桌上轻轻敲著,语气放慢:“顾谨言,这就是你对面试和主考官的态度吗?”
顾谨言忍不住提嗓音:“你居然问我他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