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家不是还有个小表弟吗。”好像是早上跟周放打招呼的那位同桌，“万一被小孩儿看见了，那可是荼毒祖国花朵，我可承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名。”

他们是在嘲笑吗？

一整天，端木宁的心都降到谷底，上课的时候走神好几次，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答非所问被全班同学嘲笑。

端木宁看了他一，又低：“没事，钥匙给我，我先回去，你上晚自习吧。”

知自己没事，是正常的，放心了而已。

“知。”端木宁冷冷地打断了他，转就走。

周放从袋里拿钥匙递给他，想摸他的，却被躲开。

果然，有很多画了各种丰满女的杂志。

握紧双拳，只觉得全发冷。

也仅此而已。

嘲笑自己像个傻？

周放昨晚教自己的时候又是什么心？捉吗？

手里捧着那些书，心脏却痛得厉害，却找不到合

“要不你教教他吧，他现在不是跟你住吗？学习成绩好，生理知识也不能拉，要不然就是傻瓜书呆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周放心没来由地烦躁，抓了抓，转了教学楼。

“洗你的拖把，废话那么多。”

直到晚上的时候，周放终于没忍住，直接在教学楼堵了端木宁。

周放缩回手，低声：“我今晚自习课历史考试，不能提前陪你回去，你自己路上……”

端木宁突然转跑了去，后面的话没有听，也不想听。

没错，十五岁了，这方面还很迷惑懵懂。

“也对，可不能让他看见啊。”周放似是叹了气。

端木宁回家之后，坐在周放的卧室，想了想，咬牙翻他的床底。

“喂，那个端木宁15岁了吧，又不是5岁，其实没必要避开啊，要是15岁连打手枪都不会，那不叫单纯，那叫单蠢。”

“他不会真不懂吧？老十三岁的时候就会了，就算他老爸不教他，可男生嘛，自己也应该主动去了解……”

端木宁停脚步，竖起耳朵。

自己不是不会，只是不愿意去研究，这样就是单蠢吗？

没有像别的男生一样兴趣烈，好奇地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和A片，整天谈论那些话题。

“喂，你们几个看片也不叫上哥哥我，太不够意思了吧？”

后来接了生理知识，才知那是男生都有的正常反应。

爸爸没有教？本没有爸爸，谁会教这些？！妈妈更不可能跟自己聊这种话题。

耳边一直响着周放的同桌嘲的声音，还有……没有反驳的周放。

从小就是一个人长大的，第一次变化的时候吓坏了，躲在床上难过地想自己是不是病了，好几天没睡好。

场了，留的应该是值日生，端木宁刚想走开，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好了，不说了。”

中午课以后也没有等周放，自己去校外的餐厅里随意吃了一碗面。

“你怎么了？电话也不接，整天都没影啊。”周放好像有生气，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