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岳琴披散发躺在凌乱的被单上,听见脚步声走远,她恍惚了很久,脑中不断浮现江岩刚才辱骂她的话语,那些字连词成句,比和贱还要脏一百倍。
原来跟自己心的男人上床也会那么难受,好像被当成了工……不,不能这么比,工又不知痛。
许亦今天去清安大学参加联考。
***
微暗的房间被铺天盖地的声音淹没,昨晚赖在她怀里安睡的男人现在一边上她,一边骂她恶心,令他作呕。岳琴想不通是为什么,因为想不通,所以她心如刀绞,魂飞魄散。
她不是他说的那样……
不是那样的……
“……喂,”她捂住嘴,咙发哑:“东哥……”
许亦这才有些后怕和紧张,万一自己盲目自信,到时候成绩来不理想,那种落差可是很要命的。
这么一想,更是悲凉。
收拾完东西,离开清安大学,坐车返回平奚。
三声后,那传来一个迟疑的嗓音:“喂?”
“不、不要……”
照规定,需要提前三十分钟到清大的艺术学院候考,并现场取考试顺序。天气严寒,考生们提前把练功服穿在里面,这会儿脱了外衣外开始活动,大楼里没有气,冷得直哆嗦,许亦倒真怀念起北方的供了。
接来是个人剧目表演。许亦,排在第二位,完以后站在一旁观察,突然觉得自己去北京集训真是一个明智的决定,无论技巧还是难度,她的表演显然要远胜于旁人,这又她安心了几分。
岳琴低往后缩,被他得不过气一般,眶瞬间红了。
时至黄昏,她
“可怜兮兮的装给谁看?”江岩一把抓住她,连拖带甩,扔到床上:“你勾引聂东的时候也这样吧?”他嗤笑一声,宽衣解带:“岳琴,你这个货,我今天让你个够。”
最后绷不住放声痛哭。
“我也是,校考就算了,花了那么多钱,如果连联考都不过,只好跟我妈以死谢罪啦。”
会上你的脏床?”
全科目完成,一组人离开考场,取序号牌并领回份证和准考证。许亦松一气,正在边上穿衣服,这时听见后面两个女孩凑在一起开玩笑说:“要是联考不过,我真的要楼了。”
岳琴撑起,四肢无力,最后连带爬床,从包里翻手机,一串熟记于心的号码。
窗外渐渐透亮光,硝烟散尽,江岩洗完澡,穿整齐,甚至若无其事地坐在小餐桌上吃完早饭,接着神清气地门。
一早坐车过去,中午喝了瓶酸,也不敢吃东西,怕一会儿腰难受。
到她场时,与其他七个女生一同被引考场,这一组里她最,外形条件也最好,穿着连练功服更显四肢修长,这么一来,自信心顿时提升了几分。
不不不……她赶紧打住思绪。不会不会,刚才明明表现很好,不会那样的。
最后即兴表演,现场放一段音乐,需要迅速判断曲的绪,用肢表达来。训练班每周都有即兴课,许亦早有准备,加上信心十足,舞起来真是享受极了。
照序号依次自我介绍完,开始基本功测试。开度,转翻,这些动作她早已练习过千百遍,轻松完成,并没怎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