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渊好笑：“他还会钻空的。”

天先甩一行“……”，过了好一会儿，才跟云渊说实话。

云渊：“你都没有原文，人设怎么补？”

天：“也得足够好。”

云渊闭上睛：“行吧，那等我睡醒再说。”

云渊：“……”

天表示：“一定是人设前后矛盾才现问题！”

“他为了能制造完全符合作者要求的甲，给自己设定过许多份，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到都有他的影。”

天：“与其说是甲，不如说是前世分魂留的壳？如果作者决定这个角是风烈阳，那这个角就是风烈阳，如果作者觉得这个角是苏航雨，那这个角就是苏航雨。”

“这么说，风烈阳真的是他的甲？”

天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应了。

齐凯表一僵，愣愣地看着云渊，张了张嘴，最后只说一句话。

心复杂得很，云渊第二天起来压没有理会齐凯，任凭齐凯怎么在他后溜溜达达祈求原谅，他照样没什么反应。

到秘境中那个少年，微微闭上睛，心里疲惫得很。

云渊：“哪里找到了？既然这个风烈阳真是他，他没有替代本该存在的另一个人，你觉得是哪个环节现问题才导致修真界基薄弱的？”

天又刷一行弹幕：“更的是，有些甲他还故意让人了份，比如千面手等等。”

天试图挣扎：“就不能从他上手？原因不是找到了？”

他说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实打实就是睡醒再说，但齐凯显然误会了，盯着云渊的后背，睛红得厉害。

云渊这会儿心倒是平静多了，还有心思安天：“我觉得，十年时间也不算长，而且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能通过某些方法联系上我师尊呢？”

这是个问题，非常严肃的问题，天丧气成一团，觉得未来无望。

可以可以，真是作，一般人真没有齐凯这么大脑。

齐凯见他这样也不敢多说什么，就怕适得其反，一直看着他神，时不时后悔之。

天表示：“难该补人设的不是他自己？”

他是觉得那个少年可，但如果那人不是齐凯……那还是算了吧。

天简直满腹怨气：“他已经闹得到都知，我怎么取消？而且就算取消了也没多大用。”

云渊觉自己无话可说。

他本想着醒过来就把这事和齐凯说清楚，结果一睁开，就看到齐凯那副心态几乎崩塌

他不敢睡过去，害怕一觉醒来就听到噩耗，可不睡过去，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师兄，我……不想你厌恶我。”

“那你现在怎么办，取消这些甲？”云渊问，“又或者这些甲和修真界稳定没多大关系？”

云渊便同天了别，离开梦境世界。

云渊莫能助：“那就等我师尊那边吧。”

梦境里，云渊就没他这么紧张了，甚至在得到天的答案后还松了气。

云渊无奈：“行，你觉得是这样，那就先当成是这样，你能给他补上人设吗？”

晚上再次睡觉前，云渊对齐凯：“你现在和我坦白还来得及。”

云渊：“先不提他得好不好，他到底有什么事非要瞒着我，你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