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一退再退，为活命连底线都抛弃了。

但切磋这个事，我是真的不敢啊！

齐凯不意外云渊会质问他，也坦诚：“我不是不信任师兄，而是不信任自己。或许师兄无法相信，但在我心中师兄一向最好，我不知如何方能拴住师兄。”

“云渊：不失望。要是不行，不是还有个灵？你俩换着来就行了。”

千面手闻言一愣，片刻后神愈发复杂，眉间还带着些羡慕，也不知是欣还是怎么地，不住说齐凯说得对。

齐凯总算放心来，向千面手了谢，又自己准备暂时离开。

云渊毫不客气：“你不自信，不是用这种伤人方式来试探我的理由。我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是我得不好，以后我会注意，但我希望你也不要有次。尤其是这次这种已经答应好又不老实照的况，只有这一次就够够的。”

云渊也没推开他，只是觉得这个姿势不

“很好，听话的人有奖励。”

云渊闻言面一缓，低看了齐凯一会儿，唇角一挑个鼓励的微笑。

齐凯理所当然：“平常自然是师兄主。一家之主……却是个好说法。”

“我观前辈方才并非有意诋毁我师兄，且被控制前毫无预兆，莫非连前辈都无法预知灵何时发难？它是以这手段害过不少人，又或者其中另有因由？”

睁开睛那一刻，他觉脸颊一阵微疼，仰一看，云渊正似笑非笑揪着他脸颊警告他。

他面复杂地看向齐凯，压低声音：“你这位心上人倒颇过得……自在，你往日也是这般……听他话么？”

千面手自然不会拦他，甚至还保证：“我知你二人有很多事想询问灵，你且告知你师兄，我会仔细看押好灵，待你二人不需要切磋时再一步打算。”

齐凯自然答应：“我知我此次得伤人，便只有这一次也够了。”

他：“云真人所言也未错，毕竟是我不择言，便些事将功折罪吧。不过我本人非善战之辈，只怕让云真人失望。”

他郑重向千面手保证，随即退了梦境。

在挨打一阵和挨打一辈间犹豫片刻，千面手深一气，冷静又定地选择了后者。

齐凯勾了勾唇角，没有声刺激千面手，只等他绪稍微平复一些，问起灵之事。

千面手无言以对，只好应了。

他上讨好：“师兄，我已与千面手商量好。”

弹幕立刻一变。

“能成为一家，已是比什么都。”

云渊呵的一声：“商量好？我说齐凯，你倒是会想得很，居然用这种方式试探我，你是有多不相信我对你有真心？”

齐凯听千面手说到这个地步，心里便什么都明白了。

千面手惨淡一笑：“我知你想问什么。我确实可以预测它一步动作，但常年修炼邪法导致我并不能完全控制自己，因此有时抗不如等它消耗一番再重新夺回控制权。你且放心，若真要压制它，我尚有余力，这些年你也未受多少影响，它更无法对你师兄造成任何扰。”

言罢他俯在齐凯睛上落一吻，让齐凯心中忐忑瞬间消散了个净，唇边个傻乎乎的笑来，兴得忍不住反手抱住了云渊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