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逸尘应声而动,俯将她紧紧抱住,一手稳稳托住了后颈轻轻摩,另一手便搭在了她额上轻柔抚,无限
从未验过的快在神经上爆开,她前一阵阵泛白,只觉得被扔了狂暴的大海,而自己边连一块薄木也无,就快要被溺毙。
而男人们则被她迷乱的表现刺激的火熊熊,只恨不得更加狂暴的摆腰耸,好追上她迷乱的。
然而两个男人都没有停留,或者对他们而言,这已经是克制后的结果。
深和浅错落无序,被困住的是双手还是脚也无从分辨,嘴唇是被吻住还是被自由放开?于是只能胡乱的踢蹬抓挠,只能在每一个可以呻的时候扬起大声的尖叫呻。
因着吊床回的力量,这一的极深,最深的花心被结结实实撞到,酸胀的快瞬间麻痹了大脑。
与叠加过后,便会爆炸令人疯狂的官深渊。
他哄着她迷茫朦胧的双望向了他,“看清楚,现在占有你的人,是我。”说完,那膨胀的望再不停留,深深嵌,男人俯吻住她,闭上放纵的律动。
“好胀……太满了……不要、不要了……”大脑泛白,她几乎想要晕厥。
她激烈的绞裹起来,双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
太过暴烈的快,让人害怕无措。
“乖,看着我~”一边安抚着“饱受打击”的人儿,一边已经将她那只自由的抱在了臂弯里抬起,灼的望早已忍耐到极,不停贪馋的“”,他抵住了那湿一片的,已经将那原本清寒的声音染成沙哑,“看着我。”
“救……救命……”她细弱的呜咽,粉白的胴腻了一层薄汗。
她很快就分不清那些究竟是本传来,还是意志生。
就在同一时间,她的意志已经被聂逸风丢上了吊床,双垂落在边缘,吊床吱呀的晃动着,他便站在她双之间,将她的膝窝挂在臂弯上,随之将度正好剑弩张的望顺着吊床回落的瞬间,深深埋她的花深。
接二连三的炸开,这边刚刚停歇,那边便又被推上峰。
这双重被填满的觉,让她恍然间有了同时被了两巨的观。
双重的快再爆炸开来,花心深传来重重的撞击,浅被旋转搅拌的快却也同时传来,拍打和抓,和咬噬,那些官总是交叠而来。
胀的乳尖儿上传来的,到底是拉扯还是咬噬?顺着蔓延的湿意到底是她止不住涌的还是他汗湿的沾染?滴落在前的珠,究竟是来自他的颌还是她失控淌的泪?
已经哭到一塌糊涂的双红红的,看起来好不可怜,于是他又俯吻了吻她的帘,把残余的泪珠吻掉。
窄紧的花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拼命收缩,将失控的哆嗦的,被的巨兽带着四溅。
“好……害怕…好害怕呜……”她细碎的声音断续的传,小手无力的摆动抓挠,似乎想要握住什么。
泪一直在簌簌落,湿的蔓延滴溅,交缠的声和肉相交的声响充斥其间。
愈发激烈的动作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