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诶，小徒弟，没想到你武功步这么快？居然还能得掉十几个右丞那老家伙圈养的死士。”

钟离秋一噎，想辩驳，一时间却找不理由。

苏青君再怎么狠得心，也不是真的铁石心，心当即化成一滩。

钟离秋看得苏青君是想转移话题，右手撑床想要坐起，结果一个牵动伤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小徒弟，你自己想想。倘若你是为师，你边重要的人因为自己可笑的名声一度陷危险，甚至差丢掉命，你作何想？”

钟离秋眉紧皱。

苏青君静默片刻，开问：“这件事，你知多少了？”

借着苏青君的搀扶，钟离秋好歹是勉坐起来了。他抬看着苏青君，问：“师父，是不是朝堂上什么事了？”

苏青君的手僵了一瞬，随后他确认钟离秋坐好以后就把手收了回去，重新坐到椅上。不过姿势倒是没有方才那么恣意。

结果一刻苏青君就给他打脸。

这么久以来，钟离秋还是一次尝试着装可怜向苏青君服。

他轻咳一声，坐到了床边的一把椅上，两手搭在椅背上，又是那个浪里浪的苏青君。

钟离秋没有话，紧接着苏青君就继续：“反正该死的不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再有真相又能如何呢。”

钟离秋解释：“师祖他们也只是想洗清师父你贪官之的污名。”

钟离秋半靠在墙上，回复：“青前辈所知的，都告诉徒儿了。”

钟离秋因为这个问题怔住了。

钟离秋无力地反驳还未说完，又被苏青君打断了。

“但其实他们也是为你……”

“啧，这群家伙。”苏青君无奈地扶额，“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非要继续蹚这一趟浑。”

钟离秋：“……”

最后四个字直直戳了钟离秋的心脏。

他可不可以自作多的认为，自己在师父大人心里还是很重要的？

听苏青君的语气，钟离秋觉他似乎并不是很希望彻查当年的真相。

他听到这里也差不多明白了，能动的右手扯住苏青君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说：“师父，不自量力擅自去救师祖是徒儿的不对，你别气了好不好？”

“你要是了事，为师还得重新找个徒弟培养，多费事啊。”

而苏青君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笑几声后问：“小徒弟，你觉得为师这种人会在意污名不污名的东西吗？为师若真在意当年又为何会留在中十几年？”

苏青君连忙起过来扶住他，：“小徒弟你好好躺着是能死啊？瞎动小心疼死你。”

苏青君低沉的声音传钟离秋的耳膜。

如果真的换作是他的话，他或许会恨不得当年没有被保来，而是跟着一起被死。

苏青君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一丝嘲讽。

。抱歉，是为师绪失控了。”

见钟离秋愣住，苏青君清楚他应该是明白了自己的受，继续说：“小徒弟啊，为师知你们是为了为师好，但是为师真的不想看到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事，尤其是你。”

果然他不应该自作多。

“嘶……”

钟离秋知是他说对了，继续问：“是不是关于当年那件冤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