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一闭再一睁,前拂不去的,就是那个裹着月白亵衣、躯健肤如玉绝艳丽的男,驾着九凤,像天神降临在他面前。他这会儿骑的是英招,一颠一颠,脑里回忆的却是那时跨在九凤上,迎风在云端漾交合的“一二一二”节奏。
房三殿
而且得还特,连着了好几趟,苍天,酣畅淋漓。
房千岁带他们向北而不是向南,也是因为自家帮派本在北面,离自己地盘更近些。
楚晗:“……你幸亏跑了,跑得对。”
楚晗哭笑不得:“有胆你自己去问他?”
他都没脸跟发小招认,他一个纯爷们儿被大男了,六神菊花没保住,清白已经没了。
鬼卫确实貌,但凡睛没瞎的,难免动几分猥琐心思。可惜那人霸,手凶残,绝非良善之辈。沈公这会儿再见到竹发小。楚晗抱住他的安他给他泪,顿时让他醒悟还是旧人最好,温存善良贴,抱着舒服心。娶妻当娶贤啊。
“你嫌弃我了!”沈承鹤委屈恨地,偷瞟一那边坐的某人,低声问楚晗:“姓房的难是小?丫能是菊吗?就没被人过?”
一路上人烟愈发稀少,四周渐渐呈现草原荒漠景。
沈公自己也心虚耳,他过到灵界确实没有白来,逍遥快活了一场。
楚晗问小房同学:“三殿,你那几罐金疮药,换肤,生肌霜,借用一?”
他更没脸提的是,从北镇抚司脱险之后,他被关在深宅大院后堂一个小房间里。蒙面男又来过一次,还是不愿脸给他看,伪装成个五品黑衣校官逗他。那骄傲男找各种借威利诱,又仿佛很享受听他唠叨,最后命他乖乖趴撅了屁……
沈承鹤:“老没胆。”
日落,草原晚间愈发寒冷。房千岁从放牧黄羊的某三蹄灵兽那里借了一间蒙古包,当晚歇息。
他们是城往北,以灵兽英招堪比铁动车的时速,估摸现在已经跑到包了。草原上偶尔有人面黄羊群落迁徙而过。天边白云悠悠,远山苍茫。
沈公趴在毯上,褪到膝盖,有一声没一声地哼哧,喊菊花疼。
楚晗也是心里略有愧疚,一时心可怜这人,动手帮沈公清洗疗伤。可怜的沈大少爷,屁都快开花了,这回是彻底瞒不住,一朵小菊变成了残菊,带血在风中凋零。
一夜七次郎啊,沈公饶是青健壮的躯也受不了,再多熬一天就要尽人亡。
惹是生非的小鹤鹤,趁着有活气,快跑路回人间找爹妈吧。
了?!
所以他才跑了,穿着铜盔甲混在门卫队伍里混去。好歹也是个爷的,终究还是不愿被掳为禁,不甘心在对方忍辱偷生。
你真的勾搭凤飞鸾没把持住?将来万一被人发现追究,或者那个自己后悔了,想要抓你灭,到时你怎么办?
房千岁歪着淡淡一笑,麻溜儿起过来,顺势就把一整罐金疮药往沈公着的后菊花里一倒,再顺手从怀里哪摸一把龙腥草,往残菊里一,拢了个奔放的花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