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些阴阳师?”背后冷不丁地响起了一个声音。
秦臻没有着急追去,而是慢悠悠地解安全带后将了车,确认车门已经锁上,这才抬步跟上去。
秦臻没有停步,直接将他一把扔上了车的后座,座上驾驶座系上安全带后,才面无表地看了一后视镜上那个仿佛炸的家伙,唇角微浮:“老爷平日里对我们秦家颇是照顾,所以,这并不算是闲事。”
“不知。”苏河眉目间也多了几分歉疚,低眉顺首地站在那里,显然因为自己的失责无比懊恼,“昨晚,老爷和平常一样用过晚饭后就回了房。谁知今天一大早,人就不见了。最先发现的人是家,他说,在老爷失踪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
苏河平日里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清冷模样,这时候不知为什么,虽然依旧没什么表,但乍看去莫名就让人有一种说不来的严肃,这让陆城的心忍不住了一,有种不好的预萌生,脱问:“不是让你在家里看着,跑这来什么?”
“这是我们陆家的事,和你没关系。”陆城没有功夫搭理秦臻,不耐烦地抬手挥了挥,却到手上一空,信封就被那人直接走了,顿时怒起,“我靠,你特么怎么那么喜多闲事!”
有一种东西,叫逆鳞。
陆城沉着脸哼了两声,看着车窗外呼啸而过的景致,心里却是一团乱麻。
苏河毕恭毕敬站在那里,在陆城的注视神闪烁了一,眉心紧紧锁:“少爷,老爷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陆城的语调意识地了几分。
“那最好。”陆城沉着脸把信封了袋里,抬脚就要往门外走,没走几步,忽然又一只手握上了他的手臂,连带着他整个人往外拉去,愣了一之后看着那人的背影讥诮地勾了勾嘴角,“刚谁说没多闲事的习惯的?”
其实他早该想到,安倍莲那个死变态知了他的那一层关系之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本来以为让苏河守在家里就会没事,谁料居然依然让他们抓到了机会得手。他父母去世的早,一直是爷爷将他抚养长大的,如果说死过一次的他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牵挂的话,那无疑就是这位对他表面严厉实则无比疼的爷爷了。而,那些阴阳师,却是选择了用他最为不悦的方式,来选择让他就范。
陆城一贯吊儿郎当的神沉了来,伸手接过来三两拆开,一目十行地看完之后,嘴角的整个弧度都顿时生冷了起来:“好啊,这个死变态,这会儿还真是欺负到我们陆家的上来了!”
秦臻已经把信中的容浏览完毕,就又把信封回了他的手里,语调平静:“抱歉,我并没有多闲事的习惯。”
说着,他从怀里掏了一个红的信封,封还未拆解,显然是等他过目。
一旦碰到,就应该让他们承担严重的后果。
等他到的时候,只看到门已经歪歪扭扭地躺了一堆人
信封里写着的地址是郊外的一荒废的厂房,秦臻手握方向盘一路呼啸,留意着后难得安静的那人,并没有选择去打破那份沉默。直到到了附近的位置将车停靠在路边,才见这一路始终没有什么反应的陆城忽然把车门重重地一把推开,抬就朝着工厂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