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沉寂持续不过两秒的时间,又一惊雷重如擂鼓地落,这一回,仿似直击在了艾森会所的屋上,整幢楼就跟着这样沉沉地晃了晃。
因为本职能的关系,自古以来,以灵魂为信仰的魂师一脉,和将失去灵魂后的死尸作为载的符箓师一脉,因为理念本质上的完全冲突,几乎可谓是火不容的。这样的关系发展至今,虽然表面上并不似以前那样互为仇敌,但两家的人也依旧没有任何的往来,彼此甚为嫌弃。
“哟,所以这是想要杀人灭的节奏?在我跟前玩法阵呢,真有意思。”萧品央无端被惹这么复杂的局面当中非但没有半恼怒,光从表看,只觉愈发的蠢蠢动,似乎恨不得就把这暗中的人揪来面对面地solo一把。
在陈二的上,分明贴着一张已经开始腐朽的符纸,因为长时间的浸泡缘故,上面黑的墨迹已经渲染开了,让人看不原本的图案,但有一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是于符箓师的手笔。
不知为什么,一提到结
萧品央扫了他一:“难就这么窝在房间里等着人家一雷把我们全霹了?”
到意外了。
“没想到那帮臭士居然也有搀和这事?”陆城这不屑的话完完全全地发自于他的心。
贺启年正吐得有些发虚,这一晃忙扶住墙这才没一屁摔在地上那片酸臭的秽上。他摇摇晃晃地从袋里掏了手机看了一,满脸疑惑:“这气象台能不能靠谱,天气预告没说今天要雨啊?”
贺启年见她说完就抬步要往外走,忙不迭一把拉住她,:“你不能去!对方什么人都不知,别冲动乱来!”
这也就难怪,明明已经死透了的陈二居然还能这么生龙活虎地招摇过市了。依旧是他的,依旧是他的官,在这么一张符纸的驱使,所来的一言一行自然也就是完全参照着本人最真实的生活方式行着。只不过此时施放在他上的异能一经收回,顷刻间就恢复了本该有的腐蚀发臭的真实样貌。
这种天震地撼的震结束之后,外面依旧没有半动静,似乎所有人依旧堕在梦想当中没有惊醒,一片诡异的寂静。
正在此时,原本一片寂静的夜幕被一凛冽的惊雷划破,将半边的天际彻底映亮,顷刻间又再次回归到了平静。
可惜就可惜在已经完全看不了符纸上的图案,要不然,符箓师不主家还是旁支,传承的绘符术向来是从不外传的,如能留符号的半线索,就可以顺藤摸瓜地继续追查去了。
陆城的视线透过玻璃窗落在屋外,看着那毫无预兆地倾盆而的大雨,嘴角勾了起来:“我亲的小贺总,现在再确的天气预告都拯救不了你,这是有人立了结界在招呼咱们呢?”
贺启年的嘴角了:“搞了半天,陈二这小居然就特么是个诱饵?”
说起符箓师一脉,可能很多人并不能理解,但如果说是古时候那些赶尸驱僵的茅山士,怕是没有人会说不知的了。他们可以借用绘制不同的符纸来驱驰各种死,甚至可以借用这种方式让尸不腐,以仿似永生者的姿态永远存活在世间,但不论说的多么的冠冕堂皇,那些已死的躯壳,说到底也不过是他们玩在手中的傀儡罢了。
一张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