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蒙想要辩解,“当然不是!”但又不好意思拿床笫私事来细说,脸憋得通红。
康宁蒙自从知了谢无涯在这酒楼打杂后,隔三差五便会来一趟,这几日最频繁,而且还和古柏一起。
“谁?”他问。
叶灵运又是一阵心。
谢无涯姿势标准,给叶灵运沏满了一杯茶。
康宁蒙心想,你肯定一见面就伸手喊人赔钱
谢无涯听不懂叶灵运话里的深意,以为康宁蒙是撞了邪,建议康宁蒙去旭阳城边上的金光寺拜拜佛,驱邪避凶。
“听说是婚宴和寿宴连着一起办,反正要纳的小妾是接王府几天了,那小妾青貌,年方十八。”康宁蒙。
迟钝如谢无涯也觉得两人之间相当不对劲,但他有职责在,不好在他们那桌多逗留,恰好二楼有客人要单,谢无涯便疾步走上二楼。
康宁蒙这种新式秀恩方式,对他造成了不可抹去的心理阴影,阴影积大概为两座旭阳城。
叶灵运开始怀疑这个康宁蒙是不是他所认识的康宁蒙,不会真的被鬼上了吧?
叶灵运一听,又是不满又是不解,“那为何我在他地方从来听不到半八卦?”
“几天不见,甚是想念。”康宁蒙嘴上抹蜜。
康宁蒙郑重诚恳拒绝了谢无涯的建议,并向谢无涯再三表示,是叶灵运撞了邪,满嘴胡话。
说得难听些,一只脚伸棺材里的人咋还想着房花烛夜夜宵。
康宁蒙有些不好意思,,“我从文越那听来的,后来向太傅旁敲侧击验证为真。”
古柏能清闲多久,叶灵运清楚得很,接来的日恐怕忙得连人影都难见到。
“蒙,你的腰还疼?”谢无涯去扶重心不稳走路摇晃的康宁蒙。
不过,古柏全家现在似乎还包括了康宁蒙。
叶灵运讶异,“你是从哪里知这个消息的?!”
“无涯同乡,举家离开旭阳城的赵姓女。”
叶灵运皱起眉,脑搜罗了一圈,都没找合适的人选。
像是被饱经□□的汪遇见比自己还好欺负的同类,满怀欣喜地迎来上去,就差眶泪,生一短尾巴来拼命摇晃。
叶灵运自然不会以为康宁蒙终于幡然悔悟,发现自己的不是闷的古柏而是他家英明神武的主上。
叶灵运表面幸灾乐祸,“被鬼撞了腰,看样到现在都好不了,估计是一只行深的鬼。”心里却问候了一遍古柏全家。
“主上?主上!”康宁蒙叫回神游的叶灵运,“今晚我去你府上抵足而眠,如何?”抛自己的真实目的。
一提恭亲王,叶灵运就想起余运川那惹人憎恶的嘴脸,“恭亲王再过一个月多,不是要办七十大寿吗?”
康宁蒙跨步酒楼时,捂了一自己的腰。看见叶灵运,康宁蒙由衷地喜悦。
执着。
“恭亲王也算是一代英雄,真没想到如今愿意自毁名声,怕会落个晚节不保的场。”叶灵运颇为慨,“不知那小妾是哪家千金?”
“这才几天?你们又吵架了?”叶灵运暗地里兴。
康宁蒙卖起关,“平民百姓,你我都认识。”
“主上,”康宁蒙扫了周围,突然压低声音对叶灵运,“恭亲王近期要纳妾一事,你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