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前段时间就把西瓜卖完了?这几天休业在家歇息一会儿?
红油油的颜,看得叶灵运胆战心惊。
叶灵运觉得,跪这个姿势不太雅观,于是退而求其次,坐在卖碗糕的店铺里,边喝茶,边吃碗糕。
因此,不得不为康宁蒙无意识的机智而赞!
可是,自己花钱买的碗糕,即使是跪着也要把它吃完。
其实,城西的碗糕铺有座位供两人坐来好好吃,可是叶灵运怕康宁蒙吃了吃着又要求起他买别的东西。
叶灵运想的,可惜事与愿违。
康宁蒙瞄了叶灵运腰间鼓鼓的钱袋,脸上密布的乌云瞬间消散,由忧转喜。
“唉,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年轻,穿金银,心倒是歹毒,白刀就红刀,见老没气了还要踢两脚才过瘾。”面黄的那个有些慨,“看样倒是面生,应该是外来人到旭阳办事,居然直接和旭阳城里有名的小霸王杠上,打不过小霸王的人,就拿那个老气。”
“怕什么?”
旭阳城的碗糕,并不是街巷尾随都能买到,仅在城西有一家,别无分号。
叶灵运被辣的直吐,中雾气弥漫,了。
康宁蒙巴巴望着冒白汽的蒸笼,咽了咽。
面黑的那个闻言哆嗦了一,仿佛临其境。
他兴冲冲跟在叶灵运后边,把不开心的事暂时一脑都扔到角落里,准备蹭吃蹭喝完毕再拿来伤悲秋。
面黑的那个也叹了气,问,“那人就不怕官府制裁?”
面黑的那个转了转茶杯开询问,“你说怎么旁边卖西瓜的铺不开了?我还想买个西瓜回家解解渴的。”
康宁蒙叼着块碗糕,四张望,发觉这个地方有熟。
面黄的那个一脸后怕,“你还不知?卖西瓜的那个老死了!就是前天,两拨人在这里聚众斗殴,那老脚不利索,闪躲不及,就被人活活打得只剩半条命了,最后其中一个为首的直接往他心窝里了一刀!”
可奇怪的事,今天却不见谢无涯家铺的踪影。
那桌是两个壮的青年男,一人面黄,一人面黑。
康宁蒙在心里默默为叶灵运了三十二个赞。
坦然。
知康宁蒙喜吃甜的,叶灵运特意嘱咐店家给他一个咸的包起来,还别心裁要求店家往咸的碗糕里加重醋。
康宁蒙抢在叶灵运结账前,又叫店家给他包了一个甜的碗糕,其名曰主上吃咸的,咸的留给主上,然后往咸的碗糕里加了整整两大勺那家店特制的蒜蓉辣椒酱。
主上,你为了不浪费一粮也是蛮拼的。
毕竟,康宁蒙是得这种事,而且过很多次的人,所以叶灵运格外机警,直接将碗糕打包带走,走时还特意取一条人烟稀少的小路返回。
叶灵运与康宁蒙都没能得个正确结论,倒是隔那一桌人旁若无人的大声闲聊给他们提供了答案。
不叶灵运是中邪还是转了都不要紧,只要能把账结了就行。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康宁蒙就是那么耿直!
“主上,你说这里是不是谢无涯家卖西瓜的地方?”康宁蒙问。
然后没准叶灵运能继续掏钱,请康宁蒙从街吃到街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