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化为骨灰的粉末集中、飘浮、聚拢过来。

通红的睛死死盯着张文聪，阴鹜而又阴毒的目光令后者心中忍不住瑟缩了一。

这个过程不算快，期间有丧尸飞鸟路过，徘徊了许久没有发现血才离去。

万籁俱寂。

最后一块小骨节从远咕噜咕噜向着这里来，吧嗒一声，恰好落在一臂骨的缺合起来。

地上的尘土飞扬，给他锃亮的鞋扑上一层灰土，他穿着的白医生长褂上，血迹斑斑。

地面上，满是裂、似乎动一动就会噼里啪啦散掉的骨架扶着地面站起来。

“可这一切都被你毁了……”

张文聪当时距离方麒霖比他近，因而张文聪的伤势更重一些，多地方骨折骨裂，脏腑更是犹如破碎掉了一般，疼得他无法呼。

结果却被段瑞追上来，二人发生激烈地争执，而攻略者已经觉生命力逝严重，任务注定要失败，绝望之运用最后的底牌自爆。

远的飞鸟像是应到了什么，齐簌簌飞密林，隐约间还能听到几声野兽的吼啸。

一块、又一块……拼接在一起。

若是仔细看，骨上睛的位置，两只黑的窟窿有暗黑的黑火，如风中的烛火，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

“你浪费了我们的‘药’，如果不是你突然风，或许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破解异能者升级的奥秘，研制方，提升我们异能的药剂将源源不断。”

他将手掌放在自己的，一分钟后，他苍白泛青的脸已经大大缓和。

贺也低看了看自

最后张文聪被他成功说服，趁其他三人被事绊住，将他带离了安全区，想送他最后一程，在他死后将他埋葬在不远的墓地之中。

最后只重伤了两人，而这则只剩破碎的几块焦黑的骨。

两人离去后，这荒凉的墓地彻底安静来。

段瑞走近，却不忙着治疗他。

所以，他的委托是：报复四人，拿走他们的心，拿走他们的心血，让他们匍匐在脚，永堕地狱！

两只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手骨抬起来，扳动同样满是裂的骨，将之正了正。

肉，将那四人凌/迟、分/尸，让他们也尝尝求死不能的滋味。

血化作一层薄薄的红膜，包裹住焦骨，接着因爆炸而被炸飞的其他骨块像是被什么力量牵引，迅速向着这里聚拢。

他语气冰冷且语速偏慢，在张文聪听来就跟凌迟自己的耳朵一样难受。

第一次攻略者接受委托后，附在他的，只成功攻略了大三学生张文聪，勾起对方仅剩不多的怜悯心，祈求张文聪给他一个面的死法，然后再伺机逃走。

段瑞眯冷笑，控制治愈的力量稍稍治疗一张文聪不让他死掉，接着便如拖着死狗一样往安全区走去。

段瑞被刚才方麒霖自爆伤到了脏腑，从地上爬起来时，他禁不住吐一鲜血，一小块脏腑碎片夹杂在血中。

深夜。

他缓缓。

这是方麒霖的提供的报和委托。

一滴鲜红的，夹杂着一缕金丝的血突兀现在半空，从上往滴落，恰恰滴在一块焦骨上。

“文聪，你知你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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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末日里再寻常不过的一副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