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有莲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会动手,吓得尖叫了一声。
文有莲冷笑一声,仍然不肯合作,但是对着卫洵的脸,好歹是不敢声哭了:“我说了,我不想告诉你,你有本事告我蓄意谋杀啊?别装了,卫少,咱们两个心里都清楚,你那个宝贝兄弟本就没死,谁知他鬼鬼祟祟的换了个份是想图什么呢。你要是敢告我,我就把这件事抖搂来,咱们谁都别好过!”
“没有!”
卫洵突然踢翻了两个人之间的桌,一把拽过文有莲,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卫洵冷冷地说:“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以为
“你就是在这里学孟姜女哭长城,把警/察局哭塌了把自己哭死在这里,也随便你。”卫洵脸一肃,“你混的多惨被谁骗都他妈跟我半钱关系没有,把你的泪收收,要哭一边去哭!我就问你,你说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了什么?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样的痛苦已经在那六百多个日日夜夜深深地植了骨里,无论过了多久,都会人觉得不能忍受。
除了他和沐言睿以外,再没有任何人知沐嘉树经历了什么。
“喊够了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说到后面几乎是用了嚷的,双目布满了血丝,看上去活像一个躁狂症患者。
文有莲冷笑:“怎么着,你们已经把我坑到这里面来了,卫少还想怎么对付我?我知,你想查明真相,给沐嘉树气是吧?我还偏就不告诉你!你们他妈的一个个玩我看不起我,没一个好东西,你想知什么,我今天就不说!就不说!”
两年多了,他在死亡的绝望里挣扎着逃脱,他一步一步重新适应新的生活和份,他面对着过去的阴影和现在的猜忌淡然不语,但是说着不在乎,这些事又有哪一个人能够真正的云淡风轻?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是风得意的富贵公,顺风顺,予取予求,整个人生明亮的没有半阴霾,直到这一次沐嘉树事,才会到了什么叫痛彻骨髓,什么叫愤恨难当。
卫洵阻止了打算把文有莲铐起来的警察:“没事,你先去吧,麻烦关一门。”
卫洵搓了搓手指,他已经跟沐嘉树说好了要戒烟,可是审讯室里残留的烟味还是让人有犯瘾,心也烦躁起来。
,烟灰缸砸空,落地后摔得粉碎。
混!
她这一哭,卫洵倒忍不住笑了,他漫不经心地用指关节扣了扣桌:“行了文有莲,别演了,我不吃这套。别以为全世界都会惯着你。”
若果照文有莲平时的格,就是再有十个胆也不会跟卫洵这样大呼小叫的,可是先是被哥哥算计,而后又知母亲用一个可笑的谎言耍了自己好几年,她现在心里面都是火气,简直觉得全世界都是王八,都欠了自己的。
她不说这番话还好,这样一说,卫洵反倒觉得一怒火从心底直烧了上来。
“你想说,可以啊,你告诉别人沈树就是沐嘉树,让他们尽去查他的份,我等着你被关神病院的那一天!”
文有莲一边喊一边居然又哭了起来:“你给我去,我不想看见你!”
而那些罪魁祸首们,还在大言不惭地在这里叫嚣,没有半分后悔或是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