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嗒嗒的轻响在黑暗当中显得格外清晰,片刻之后,他突然一转,后是关的严丝合的房门,什么都没有。
“嗯。”沐嘉树,“打电话什么事?”
沐嘉树心这家伙的脸真是越来越厚了,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对着那说了一句:“好,到时候也方便给你个名分。”
沐嘉树:“......”
唇角微微扬起,嗓音不知不觉变得温柔:“唔,如果这样的话,不如咱们搬来住吧?”
沐嘉树一挑眉:“又吓唬我?”
卫洵笑着说:“那还得有几天呢,你给我在家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见了面要是让我发现你瘦了,肯定饶不了你。”
“哈哈。”卫洵忍不住笑场了,又说,“好了,你早睡吧。等过一阵我想办法调回去,就不用这么两跑着牵挂肚了。每天看不见你,总觉得缺了什么。”
卫洵先问:“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吓得我都要跑回去了。”
他把电话拨了回去,刚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小树。”
“看到了。”沐嘉树轻轻一笑,“玩浪漫吗?你的信使差把浩倡给疯了。”
“唔。”卫洵,“一定要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啊,聘礼少了我不过门的。”
沐嘉树意外地说:“搬去?什么意思,就咱们两个去住吗?”
卫洵大笑,两个人又随便扯了几句就收了线,沐嘉树放电话,脸上的表渐渐沉了去。
卫洵知沐嘉树也就是随便一说,也没有解释,转而:“有没有看到我的信?”
他的座位正对着卫洵卧室的窗,天已晚,外面所有的景都好像笼了一层黑纱似的,风从另一浩浩直,西风动树影,不知不觉已是早秋天。
只不过跟卫洵闲扯了这么两句,他的心也好起来一些:“你什么时候回来,提前跟我说一声,到时候我去接你吧。”
不断以为被发掘来了的真相又不断颠覆,这种觉说什么也算不上愉快。
沐嘉树:“你是兔吗?一吓就跑。我刚才手机没有在边,不过我记得你现在应该在集训营,原则上不能打电话吧?”
不开灯,直接坐在窗前的转椅上,划开手机,这一午没有看电话,好几条信息一蹦了来,沐嘉树言简意赅地行了回复,最后还有五个未接来电,都是卫洵的。
沐嘉树弯腰,从写字台一侧的纸箱里摸来一瓶罐装啤酒,拉
“原则,什么原则?我的原则碰上你就好像被狗吃了。”卫洵吐槽了一句,虽然平时很少搞特殊,但以他的份,想打个电话还是有办法的。
沐嘉树知是自己神经过了,可是无形当中,他重生以来经历的一切,也都仿佛此时蒙着薄纱的黑暗一般,令人看不分明。
“好吧。”他回答,“如果到了那天咱们没有被卫伯伯双双打死的话,我就成全你这个心愿。”
沐嘉树那一声轻笑通过电磁波直接敲击在卫洵的鼓膜上,细细的,麻麻的,让他心里都升起一种说不的,他的手忍不住无意识地抬了一,仿佛想要轻柔地抚上谁的面颊。
电话那边传来卫洵的笑声,并没有再说明,沐嘉树还以为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就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