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你叫我安静?老大半夜跑来陪你喝酒,你什么态度!”
见他杯空了,又准备倒酒,栾鸣不耐烦地夺过他的酒杯,“到底什么事?不说我走了。”
说起来,他和程泽先前并不是能喝酒聊天的关系,多算大学校友,还不是同一届。后来因为栾鸣在娱乐圈被人阴了,惹上大官司,经朋友介绍找到程泽帮忙解决,这才慢慢熟了起来。
程泽没兴趣和外人说自己的家事,他就觉得有气堵在咙,不想一个人待着,也没心找女人,这才开车来叫人喝酒。
见他不依不饶,脆扯开话题,“听说你那个哥哥找到了,怎么样,人还好吗?”
以前听栾鸣提过一嘴,说他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四岁就被人贩拐走,不知被卖到哪里,一直没找回来,前段时间才听说有了消息。
闻言,栾鸣脸立冷了。
“好,怎么不好!”他嘴角勾起个阴桀桀的笑,懒散地往后一靠,“没缺胳膊少,活得人模人样,刚见面时后跟着一帮刺儿混混,也不知这些年在外了什么勾当。”
“还以为他早死了,白瞎老烧这么多年的纸钱!”
记得那时栾家老爷一见到他人,当场哭得在椅上直不起,DNA都没呢,就说这是他的大孙,绝对不可能认错人。
栾鸣还觉得可笑,心老爷年纪大糊涂了,他那个倒霉哥被拐的时候才四岁,四岁,还没汽车轮呢,这都二十多年了,怎么可能一就能认得来?
最后是老爷死乞白赖求人家了DNA鉴定,鉴定结果啪啪打了栾鸣的脸。
“怎么,关系的不好?”
“你觉得呢?”栾鸣抿了一酒,冷笑:“没过多久老爷就把遗嘱给改了,名的所有产业分给他一半,我妈听说后,气得差把我那死鬼老爸挖来鞭尸。”
程泽扬了眉,正想说话,突然听到后有人喊他。
“程泽!”
回就见有个略熟的男人笑着冲他打招呼,走过来往他肩膀上兴奋地拍了几,“诶,真是你啊!咱们这都几年没见了,你还和中长得一样帅啊哈哈哈哈,当初听段天边说你当了大律师,我还说什么时候来聚聚,没想到在这先碰见你了!”
程泽还没认他是谁,对方就张嘴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眉刚不耐烦地皱起来,结果意外听到段天边的名字,顿了。
他认真打量对方一会儿,“你是陈最?”
“对对对,就是我,想不到你还记得我啊哈哈哈哈哈哈!”陈最非常自然熟地坐,朝一脸懵圈的栾鸣say了声嗨,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
栾鸣瞥了程泽一,“你朋友?”
程泽了。
他和陈最当然不是朋友,认识罢了,中时期的程泽本没把陈最这种龙套放里,他只是突然想起上中那段时间,陈最似乎和段天边的关系不错,经常给段天边各种馊主意来追他。
算是段天边当时的狗军师。
“既然程大律师有朋友陪,那我就先走了。”
栾鸣站起伸了个懒腰,又弹了酒杯,朝陈最慢悠悠:“程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今晚这儿的酒随便喝,我请客。”
陈最一脸受若惊,“诶,那谢谢了!”
栾鸣摆手,潇洒地带着几个保镖走了。
他一离开,二楼卡座里的人顿时少了大半。陈最叹:“明星就是明星,来喝酒还要带保镖,够排面。”
程泽淡淡:“他不是明星,就是个怕死的富二代。以前是模特,现在也算个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