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寻又急又愁,扯着神志有不清的夏尔摇晃。
“可是。。。。。夏尔刚刚的样。。。。。。”
平原上的风掠过,还不时带起覆盖着的一角,侧倒的一张椅。
我会失去夏尔…………
“封旗这个样,是不是要在全帝朗司将士面前表示你已经失去权利?”
“够了!律朗!”夏尔发现夜寻的脸越来越不对,声喝止律朗。
“我没有事,不必为我担心。”
但这并没有阻止律朗的话,相反,他更加激动地说:“那个帅帐,是当年封旗陛在羽圆战役中用过的帅帐,被大人小心翼翼珍藏至今。大人就是在这个帅帐中被册封为羽圆大将军,也是在这个。。。。。。。。。。”
夏尔苦涩又温柔的微笑,望着天窗轻叹:“也许是太没有料到了。我的帅帐。。。。。。。。”
“陛。。。。。。。。。毁了我的帅帐。”
“夏尔!你这个样,叫我怎么办。我是夜寻,我是夜寻啊!”
反反复复,重复着这一句话。仿佛是在不断告诉自己发生的事实,又象依然不明白现在的境。
“也是在这个。。。。。。帅帐中。。。。。。。。。”夜寻亮得不寻常的睛深深望夏尔,颤抖着说:“第一次,和封旗在一起吧。”
将脚步蹒跚的夏尔扶到律朗的军帐,让他坐在椅上喝了一茶。夏尔总算恢复了几分。
说着,弯腰把恍惚的夏尔扶了起来。
律朗昂然:“只要你肯留在封旗陛边,一起陪伴大人,自然就可以幸福。”
夏尔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望着他的帅帐,如今破碎地倒塌,压住了里面的桌椅和许多帐的摆设。
夜寻在一旁,连忙也撑着夏尔的另一边,又招来律朗憎恨的目光。
“夏尔,我你离开封旗,你一定很恨我。”夜寻看着这个曾经渴望与他一起远走飞的人,曾经想将自己完全托付的英俊温柔的人,忽然觉得悲哀:“你能给我的心,只有一半,对不对?夏尔,告诉我,要怎么样,才可以让我们幸福。”
留在封旗边,三个人在一起么?夜寻轻笑起来,对着夏尔哀然:“原来你还是放不开封旗。。。。。。。。。那你又何必救我。”
要怎么样,才能幸福?
记得摆在桌上的,有一个晶的笔架。封旗曾经说:“我的夏尔是晶一样的人。”从此,凡是晶的贡品,夏尔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份。。。。。。。。。。。。。
无助的夏尔让他害怕。
“律朗”夏尔威严地唤了一声。
律朗穿着厚重的军装,走到夏尔的边。
“夜寻,为什么
想到那日在军帐里差就死在律朗刀,夜寻真的很想毫不相让的瞪回去。但夏尔现在这个样,实在不是斗气的时候。
夏尔的脸变得灰白,越发显几分心伤的憔悴。
一直恭敬站在夏尔后的律朗似乎忍不住了,冷冷说:“夏尔大人是会为了权利而伤心的人吗?”
你到底凶什么?
失去了封旗的夏尔,真的可以存在于世上?
狠狠瞪了里正闪着泪光手足无措的夜寻一,移动的目光在转到夏尔上时立即变得温柔又满是心痛,轻声:“大人,请先到我的军帐去吧。我已经命人去拿新的帅帐来搭建了。”
夏尔无言。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