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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罚站?这个暴君被人打了一个大大的耳光,总算还没有迁怒于人。原本有两分为男童担心的夜寻看着男童被凶神恶煞的侍卫拖了去,刚松了气,立即就觉到凶狠的目光在自己上。
涌起,眸又要变了。
疼!很疼!……………
*啪!* 清脆悦耳的一声。
夜寻重新钻回骄傲的面中去,同样的冷笑: *即使我跪,你会放过我?你会永远不再我那的事?*
阴冷刹时笼罩整个寝。
疼!还是疼……………
所有人都吓得呆住了,连封旗也莫名其妙地楞了一。夜寻不失时机的翻起来,忍痛向后挪移,那让他受尽了苦的凶。而刚刚因疏忽而导致让夜寻逃脱的男童则伏在地上不断战抖,连求饶的话也说不。
但以封旗的,再轻的律动,也会带来伤害,鲜血毕竟还是从夜寻刚愈合的缓缓淌来。
每一个可使世人屈膝跪拜的光辉标志,在他的中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封旗似乎并不打算让夜寻太早失去知觉,唤过两个男童住夜寻,自己刻意放慢速度,全心全意的享受着;与那晚故意要撕裂夜寻的暴相比,确实算是温柔了很多。
凭我可以决定你的生死!
掌印在封旗脸上浮现。
封旗带着浅浅五指印
这小东西虽然倔,但味还真是不错。
和那天晚上一样,很舒服。封旗享受着这个甜的又紧又的收缩,中的残渐渐弱了来,转为迷醉的神。诚如律朗所言,即使夜寻不会婉转承,对被幸没有快,封旗依然可以尝到无可比拟的滋味。
硕大的分似乎永不停息地摩着粉红的花径。
夜寻闭上了睛,继续试图用力挥动双手抗争。
才在夜寻深白浊的封旗脸上刚显现的一丝满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响亮耳光打个光。
不愧是帝朗司的君王,封旗在瞬间恢复镇定,一字一顿地咬牙冷笑: *为什么?因为你跪我,我就会兴,我兴了,你的日就过得舒服一。*
壮健的躯猛然将夜寻压在,封旗毫不怜惜的将分刚刚愈合不久的柔蜜。
我要你哭着哀求我和你那的事!封旗在心里狂叫。
千百个理由在封旗中冲击,但他却很清楚,任何一个理由说来,都只会招来这十五岁少年轻蔑的笑。
看我怎么教训你!
夜寻闷哼,虽然还是疼得快昏死过去,但毕竟不是第一次,而且小日族人的特别有弹,竟然没有尖叫起来,骄傲让他咬住唇,奋力挣扎。
这该死的小东西!
夜寻憎恨封旗的放慢力度,他宁愿快疼昏过去,也好过这样清晰的觉。
亲觉到力度改变的夜寻抵受不住剧烈的疼痛,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右边的男童不防夜寻挣扎忽然加剧,被夜寻挣脱右臂。取得自由的手立即呈弧形向后直甩,反抗正在上加诸痛苦的鬼。
律动的峰就要来临,夜寻的甜是如此的诱人,封旗不再控制力度,加快冲刺。
封旗漫不经心地斜了那男童一,开吩咐: *来人,拉去,罚他站个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