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乔晖语气无辜，表却好似看穿一切，“嘛这么看我？”

乔晖皱着眉问：“你还想什么？除了发帖和自曝，你还留了什么后手？”

乔晖盯着他脸上的表，“你说。”

小酒：“如果我求你放手，放过战队……”

乔晖心里一阵阵的发苦，居然找不一句反驳的话来。

小酒眉心一皱，终于抬看了看他。

小酒缓了几秒，：“可你不是为了钱么？如果我给你钱，你能收手么？”

“嗯？”乔晖似笑非笑的半抬看他，“怎么了呀队长，你这么紧张什么？”

先是Craz的声音：“你会主动叫我来这儿，还真是少见。”

乔晖勾起一边嘴角，“昨晚睡得好么，队长？”

乔晖晃晃手机，意思不言而喻。

小酒两手撑住桌面，压低，低声：“你都知了？”

半晌，他说：“我估计，联盟午就得叫我过去――Craz应该也会跟我一块儿去，你们今天的比赛……”

又过了几秒，有人说话了。

小酒朝四一望，见周围已有不少人开始活动，小声说：“来我房间说吧。”

Craz冷冷一笑，“你给我钱？你能给我多少？五百万？一千万？还是

“乔晖！”小酒声打断他，随即快走几步了屋，又反手关上门。

乔晖：“延后了。”

小酒话停，嘴巴半张，反应了一才说：“也好。”

乔晖将耳机耳朵，再一看他屏幕，发现他要给自己听的是一段录音。

乔晖努力压制着怒火，紧攥着手机的手爆几条青筋：“队长，你主意怎么那么大呢？这种事，你就算不拿我们当兄弟告知我们一，也至少先找闻骏聊聊。事再怎么糟糕，也没到你用牺牲自己去解决一切的地步。”

短暂的空白过后，乔晖听到脚步声，接着是“吱呀”一声开门声，听起来像是天台的那扇门。

Craz似乎很惊讶：“商量？你跟了我那么久，见我跟谁打过商量？”

小酒拿自己的手机，上耳机，递给乔晖。

小酒：“没有了，就是想告诉你我为什么这么。”

小酒僵了一，侧过来，视线垂，似乎有不敢跟他对视。

小酒没料到他突然发火，意识瞪大睛看他。

乔晖没动：“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呀，你要真不想别人知，也不会大晚上费尽心思的发……”

Craz打断他：“别天真了，我决定的事儿，从来就没有反悔的可能。上次替你受过是这样，如今依旧是这样。”

小酒却忽然笑了，只是笑容能有多苦涩就有多苦涩：“这也算不上是牺牲自己，是我本来就有错，有错就得去承担，该是我的，早晚还得是我的，别人替代不了的。”

乔晖听到这，表陡然一变：“好个屁！”

接着又是小酒的声音：“我没心思跟你弯弯绕绕，战队的事，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乔晖手支着，另一手着手机转来转去，见小酒心虚想走，从后面叫住他：“别急着走，队长。”

小酒看着他：“这事儿，你知了也好，有些事我正好也得找人交代。”

小酒叹了气，慢慢在他跟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