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中军你给我说清楚，你和你父亲为什么又吵了起来？他还那么生气砸破了你？”

安娜爬过去开了门锁，打开就要车。一双手从后伸了过来，陆中军抱住了她的腰肢。

陆中军没说话，只是伸胳膊，将她又拽到了自己怀里。

安娜吃了一惊，一挣脱开他胳膊坐了起来。

“你给我起来！好好说话！”

安娜叹了气。

陆中军紧紧抱着她腰肢。

安娜盯着他。

安娜转过，抬手轻轻抚摸了他额破边上已经有了起来的地方，轻声问：“很疼吗？”

安娜用力推开他，把他那条架的给搬了来。

陆中军的神和语气与刚开始安娜见到他时已经判若两人，一条架在前排座椅上，看起来满不在乎的样，伸手将她又搂了回去，凑过来在她脖颈闻了闻，糊糊地：“你好香啊――我接来到年底前都放假，没事了。你什么时候回去我跟你回去，你叔父打也好骂也好，反正我是不要脸赖定你了。我前两天已经提交了结婚报告……”

安娜趴在他怀里又不动了。过了一会儿，终于听见他在自己耳畔低声说：“昨晚我回了趟家，和我爸又吵了起来。就是被他拿碗给砸破的……”

“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安娜真要恼火了，挣扎了。

“没什么！我跟他天生八字不合，随便什么事都能吼起来。我早习惯了。”

陆中军冲她一笑。

他越这样避重就轻，安娜疑心就越重，问着他。

陆中军抱着她低声，“我就想这么抱着你。我再抱一会而儿！”

“你别想转移话题！你们冲突是和我有关吗？”

“关你什么事！你别多想了！”

“你不说是吧？我去问小琳！”

“我知你肯定疼。等带你去学校医务室包扎。”

“别动！”

“真没什么！你就别问了。我只担心你叔父那边。你说我该怎么他才能给我好脸？”

安娜嘴里埋怨着，还是伸手乖乖地帮他整理了起来。

“真是受够你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跟个小孩似的！我们家小光都比你要听话！”

陆中军摇。很快又了。

“好了！现在你该告诉我，到底了什么事？你怎么会破了的？”

陆中军顿了，终于慢腾腾地坐了起来。

安娜最后帮他把带给扣了回去，抬看着他问。

“不过也没什么，我本来就不是个听话的儿。以前还给他丢了那么大的脸，他这样对我也正常。我只是受不了他对

“陆中军，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要是我定决心和你一起了，以后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和站一起的。你瞒着我，我心里会不舒服。无论是什么事，我都能承受的。”

“……他从来不相信自己的儿。对着我，除了发号施令就是指责。”

片刻后，陆中军终于说，声音低沉，带了自嘲和涩意。

她忙碌着的时候，他就半躺半靠在那里，默默地看着她。

闭上睛，一副死猪不怕开的样。

“为什么吵的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