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想说也说不来，抬就看到师傅略显慵懒地将白瓷茶杯送至红唇间，徐小凤何时见过这般放松的师傅？顿时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人用大铁锤狠狠砸了一，脑袋里只剩嗡嗡嗡作响的声音，彻底当机了。

视线一路往上，黑漆漆的珠悄悄移动着，在掠过长长的遮挡了一切的衣摆之后，徐小凤平视过去就能看到师傅靠在椅背上的腰和抬着书本的手指。

他还未曾看到过师傅动手打人，虽说师傅法力大分时候都不需要像一个武士那样动手，但徐小凤知师傅的术惊人，要问他为什么，他也不知，直觉吧。

纤细却不柔弱的脚踝隐在飘逸的衣摆若隐若现，徐小凤几乎可以想象脚踝往上细长有力的小，如冷玉一般的骨上附着着线条优的肌理，若是在掌心的包裹必然紧绷有力，徐小凤开始佩服起自己的想象力，这想着想着就跟他好像真的摸过一样。

“徒、徒儿……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有说一句完整的话来，徐小凤总不能说，师傅，我刚刚被你电到了，直接整个人都电得浑发麻膝盖发。

分，风皇在接过茶杯时指腹不经意地和徐小凤的手指过，一瞬间好似有电光花火在指尖跃直蹿脊椎，也是风皇的定力足够悍才不至于手抖洒了杯中茶。

“是。”

徐小凤就真的这么一直跪着，房间里安安静静地只有师傅偶尔翻书的声响，平静来之后徐小凤缓缓松了一气。

“风先生，凤公，在徐家徐小贝，今日家父碰巧来到松鹤楼，不知二位是

徐小凤还在发着花痴，门外响起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紧接着便是一个熟悉的女声音。

只是徐小凤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他没有风皇那过于可怕的定力，在碰到师傅手指时就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天雷给劈中了，浑酥麻，紧接着膝盖一又一次跪在了风皇的面前。

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让他心满意足呢？

“咚咚咚――”

“你既然诚心认错，为师也不会再去追究，”指腹来来回回地摩着白瓷茶杯上的釉纹，徐小凤发呆的模样让风皇的心好了不少，“要跪的话就跪着吧。”

反正师傅材这么好，要是打起架来也肯定很好看。

他还活着，师傅也没有把他赶去，这会儿甚至还是师傅的本尊和他在一起。

那么近，只要他抬起手来就能碰到真正的师傅，过去十年里他心心念念着想要看到的师傅本尊。

低着脑袋，没事儿的徐小凤开始观察起面前会沐浴更衣，上散发温，有血有肉的师傅。

角斜上弯起一个不被人觉察的弧度，风皇任由自己的脊背靠在红木椅背上，他低小小呷了一清茶：“小凤，你这是什么？”

若是能让他一直和师傅在一起，让他跪一辈他都心甘愿。

长长的衣摆隐约可以看到被白长靴包裹着的双足，这靴好似一层雪一样的肤附着在双足之上，完的勾勒线条优的脚背至脚踝的弧度，这必定是只有素描大师才能画来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