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的希望。
第二日清晨,男人起,突然想起自己还从没去过何青房间,突然来了兴致。
他着少年的唇,品尝着,声音轻轻地,却又仿佛充满了引诱,“现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就用来换,这就是我的规则。”
心里想着事,胃就好不到哪里去,咽几菜后,何青放筷,走了堂。
“我要……衣服……”他怯怯的说着,提了自己的要求。
卫秦屿要求他晚上必须在,白天倒是没有要求,于是何青便白天都在学校,像是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一般,持着白天不去见他。
穿上这件衣服,他不可能门。
何青猛地睁开,
清晨醒来,几乎是逃也般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卫秦屿之前得到了餍足,此刻也大发慈悲的第一次放过了他,让他好好睡了一晚。
白衬衫因为男人比何青的原因,穿在上恰恰遮盖住,可没有,只要轻轻一动,便能轻而易举的走光。
男人的脸,沉了来。
“好。”
这些在少年脑海中转了一圈,现实中也只是过了两秒钟而已,他轻轻眨了,泪便落了来,温的,滴在了男人手背上。
他去了树,那是他最喜的地方。
现在用别的钢琴,仿佛总没有那么顺手,不是不和手,只是习惯了而已。
只要还在学校,还能接到各种人,他总能找到机会,一一的将钱攒够,而不是成为一个只能被人床上取乐的玩。
接着,卫秦屿越来越多的受到了上这人该有多么哭,结束后,何青已经是满脸泪了。
“但是在这之前,你只能是我的。”
何青神恍惚,听到边人关心,笑了笑,轻声,“我没事。”
虽然昨天卫秦屿没有找他,但他却还是一夜都没睡好,梦中浑浑噩噩,仿佛什么都有,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他想起了自己的琴,小时候就拥有,长大了,却被拿去抵债的琴。
光着一天的少年在重新穿上衣服后,终于不再有那种能将人压得不上气来的羞耻。
男人遵守诺言,当真给他带了一套衣服来。
受到怀中人猛地僵起,他不以为意。
琴声突然变了,熟悉,而又带了些陌生。
“坐上来,自己动。”
自然,也就回不去学校了。
男人勾唇笑了,唇落在他耳边,轻声,“想要什么,就用你的来换。”
靠在树后,少年掩底酸涩,微微合上了。
――――
“何老师,你这几天脸不怎么好?是不是没睡好?”
他来到少年门前,本没有敲门的意思,推门而。
何青紧张的颤抖长长睫,手像是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男人衣服一角。
晚上他甚至不敢再脱衣,像是守护着珍宝一般,合衣不安的睡在了房间。
“要么交换,要么你就穿着这件衬衫,自己选。”
他知卫秦屿想要让他一直待在房间,如同笼中鸟一般供那个男人取乐,可他不想。
因为楼上是弹钢琴的声音,每天都有学生在练习,磕磕绊绊,不是那么好听,何青却听得津津有味。
房间里,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