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又看了很多土味话,每一句我都觉得很土,可是放在你上,我就觉得一切都是这么理所当然,一儿都不土了。”他一顿,又说:“你不是喜雪吗?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去芬兰过圣诞吧,一起看雪,看极光。你喜的东西,我都想和你看一遍。”
……所以要更努力地赚钱。
沈以原笑:“好,我们一起宰他一顿狠的。”
沈以原的心一柔得不可思议。
“景黎。”他忽然喊。
她微微歪了脑袋。
这时,景黎又哼了声,说:“不过费桦最后一句话还是很讨人厌的,什么叫比心上人更重要的人?哼!他就是故意玩文字游戏博条。明天电竞圈的报没看了,说不定微博还有搜什么的。哎呀,费桦这个中二的地方还真让人不喜。次让他请我们吃最贵的日料,不宰他四位数的钱,他以后就别想和你说话了。”
景黎笑弯了。
似是想起什么,沈以原又说:“费桦就是个中二男孩,他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寒冬里的夜起了风,刮来时咧咧作响,景黎的一张小脸被冻得通红,可睛却溢满了笑意,亮晶晶的,像是夜空里的繁星。
“费桦这么说,会让我觉得我男朋友真的是个很厉害的人呢,他的光环,他的过去,在无声无息地影响着别人,在别人难过又沮丧的时候是海上明灯般的存在。你不知哦,费桦说那一番话的时候,我就更加喜你了,觉得自己光真好!你知吗?我有一阵特别喜写小甜文,很多人说现实里不可能存在这么甜的事,这么童话的侣,可是我也没想过现实里究竟会不会有,我就是想尽我所能,写温又甜蜜的节,读者的时候但凡能从我这里受到一丝丝温,或是因为我而带来一小愉悦,我就会特别开心,觉得自己温了别人,在这个自己显得微不足的世界里也努力地了一小贡献!”
景黎鲜少听他这么正式地喊自己,一般两人单独相的时候都是甜得腻歪的称呼,比如宝贝呀,心肝呀,我的小锦鲤啊,还有阿黎,小黎黎,小仙女之类的。现在如此正式,让景黎有些诧异。
沈以原本来想说“是的”,但尚未来得及开,她便又笑地说:“其实费桦说的前半段我还是很动的,换个角度想,成为别人前的动力,成为别人的信仰,在自己都不知的时候默默地影响着别人,这是一件很有意义也很温的事。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每个人都是很渺小的存在,对这个社会能的贡献也是有限的……”
他的女朋友真的是每一天都可以给他带来新的喜。
她问:“诶?”
……学区房,粉钱,小话梅留学的钱,女朋友买红的钱,还有国旅游的钱。
……他怎么就这么喜她呢?
她气嘟嘟地说。
“好的呀。”
景黎也巴不得可以早结束,记者一离开就紧赶慢赶地往台走去。
景黎笑:“你怕我吃醋吗?”
她一来,他就牵上她的手,问:“回去吗?”
者也不太走心,问了几个采访大纲里的小问题后就匆匆赶往费桦那边了。
育馆外仍旧飘着小雪。
沈以原一直在台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