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突然一阵疼痛,耳鸣阵阵,迫得她不过气来。
赵苏台也不知说什么好,毕竟梦里的人可能都认识她,但是她并不认识他们啊。
喜婆一路上都说着好话,赵苏台一路上都走的小心翼翼。
二公在兵事,上月了调令,待成婚后夫妻俩就要赶往益州去上任。
可能今天她跟睡觉犯冲。
赵苏台与商岐的婚事不成后,赵鸣丢了老脸,立刻让夫人寻找京城里还有哪家青年才俊,很快定了陈尚书家的二公,今日正是他们成亲的日。
赵苏台直到被盖上盖都没回过神,这府君的梦境怎么转如此之快。
等疼痛和耳鸣再消失,赵苏台轻轻了太阳,看着前的红盖,记起今天是自己嫁之日,少年还在不断说些什么,赵苏台慢慢伸手,鬼使神差的揪住了少年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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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老半天,终于走到门。
周围嘈杂,赵苏台侧耳细听,有用的信息是一没有。
赵苏台摇了摇:“什么都没想起来,想这些也没什么用。”
,这里应该又是商岐的梦境。
“,我还是没想明白,那天你和娘去庙里上香,上完香你人就没了,结果最后竟然是在业平公主行发现的你,胳膊也伤了,脚也伤了,,你现在还是什么都不记得吗?”
紧接着赵苏台又被人拉起来,牵着她走路:“姑娘抬脚,跨门槛了,以后离了家,一切也能平平顺顺。”
“什么让着我,本就是打不过我,还死要面,我要是去了他家被人欺负了怎么办?你过不过去帮我打架?”
“赵毅,我走后,你在家好好听娘的话,别再调了,要不然我从益州回来你。”
少年咕咕哝哝,赵苏台再次叹府君梦境的大,什么都给编来了,她的份,现在她还有个弟弟。
“我知了,我会听话的,对了,你胳膊好全了吧,哼,那个臭不要脸的商世,见起意,仗着在行救了你,竟然还想要求娶你,怎么可能呢,和咱爹吵完架,还说娶只狗也不会和咱家结亲,现在就让他娶狗去吧!”
赵苏台抬脚,大红盖一不透光,重工的刺绣绣了个并莲花,看的人晕,她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真的太困了。
有一个少年过来背了她:“大,你以后到了别人家,可别和小姑打架,我在家打不过你那是让着你,万一你打不过别人怎么办,他们自家人肯定偏帮自家人。”
她现在连上次的梦都还没顺明白,这次更是一绪都没有。
“嘶,大,疼啊,谁敢欺负你啊,要是那小或者是他们家谁敢动你一指,我过去拿棍打死他们,爹官也不了,去皇帝老爷跟前给你跪着去。”
少年走的极慢,从院门到大门平时最多也就一会儿的功夫,今天已经被他走了足足半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