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孚闭嘴,骑着往回了,心想今天这苦差事真应该让俞为跟着。
。
包扎完,他一把扣住她完好的右手手腕:“说,你在此究竟有何目的!”
赵苏台都没站稳,脚丫就猛然踩到一块尖锐的石。
佛牌诚不欺也,真是比大凶还要凶的凶煞之兆啊。
商岐举步生风,推开杂草走到前,先将她整个横放在上,赵苏台脚不沾地,完全靠着一手扒树来撑着不掉去。
赵苏台半天不动,商岐抿唇,压心中不上不那气,蹲帮她包扎伤。
所以这里是商岐的……梦境?
所以府君并不是府君,而是什么世爷?
佛牌不在,意味着这里不是并不是真实世界。
赵苏台掐了自己一把,很好,还是痛的很真切。
赵苏台忽然一把拉住他:“底没有垫的。”
商岐将披风摆正,觉得李孚太烦:“要,现在就骑着你的快。”
披风盖了一半了一半,商岐看着女的后腰,上面已然沾了污泥,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犹为刺,此时,要是有一只手轻轻去晕染开,再用净的帕掉,必能摸到肌肤的柔。
赵苏台被他勒着,深深呼一气,这煞神!
真不愧是你啊。
这女净会装可怜,瞧着他,睛汪汪的样。
一个翻,将她整个人正面朝上,就要跨坐在上。
佛牌,她的佛牌呢?
“麻烦,站着也能受伤。”见她左右乱动,商岐一把抓住她的腰,一个横抱,“还想跑?”
赵苏台看看手巾,又看看他,她现在疼的钻心,还让她自己用一只手扎?
不,她并不是想跑啊。
商岐声音极冷:“你这女,怎么见人就喊夫君,劝你现在有时间好好想想你的说辞。李孚!骑着你的先走,回去给我准备一套衣服。”
李孚走了,听到蹄声渐渐远了,商岐将披风的系带扣在了赵苏台脖颈后,然后将她拎起。
“嘶啊……”脚被划血了。
“府君,你真不认得我了?”
商岐看到,又皱眉从怀里掏一方净手巾,递给她:“自己扎一。”
“净会这些勾引人的派。”
商岐解开缰绳,转就见着她紧绷的屁,还扭来扭去。
商岐只好从怀里又取一块手巾,给她垫在背上,赵苏台这才肯坐来。
赵苏台第一次碰到这种况,真的懵了,梦境也不带这么真的啊,把她整个人都拐来了。
赵苏台晕都没来得及晕,再睁就在他怀里,能望见他清晰的颌。
等商岐再上,赵苏台才发现自己几乎窝在他怀里,幸好是背靠着他,只要假装努力忽视就行了。
赵苏台伸白的右胳膊,到翻找,再看地上,也没有。
“诶,是,世爷你衣服脏了啊,要不要准备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