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他找几个人跟着她,只要不让她继续在楼上看商岐吃饭就好。
赵苏台想起往事,神思不属,她无意识的看向商岐碗里的饭,在那边数他到底一次几粒米。
“快去。”
再者,他到底还要吃多久啊……
这样去,午饭吃到晚饭,一不夸张。
赵苏台转就了酒楼。
赵苏台靠着楼梯,手朝俞为面前一张。
“府君,我们的船又是傍晚再走吗?”赵苏台隐晦提醒。
“现在就去买衣是吗,我找个人陪你一起,也省的你哪里都不熟悉。”
“东西都卸来了,有人盯着?”
“是!”
这两个端着碗躲在楼梯拐角,一边慢悠悠嗦汤,一边竖着耳朵听。
此时看见赵苏台来,李孚一抹嘴巴,气声:“府君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五粒米,一菜,一吃去嚼了四十三。
赵苏台看了看窗外的日:“府君,是不是有汤还一直没上,不如我去吧?”
不如何,赵苏台都不想同他再扯上更多关系。
赵苏台收起碎银:“好啊。”
商岐从窗外看到街上那女,她脚步愈轻快,商岐搅动汤匙的动作就越慢。
赵苏台立爬起,生怕晚了一步就被他叫停。
赵苏台百转千回:“就是,厨房汤还没好,府君想喝汤了,叫我来。”
赵苏台预备找人借些钱,但绝不是前此人。
牌。
谁料商岐摇,吃完一:“不走了,今日留在此休息,明日走官。”
刚楼,就碰上俞为和李孚两个。
李孚蔫了:“我这就去,不过都是些律令,府君放心,不会丢的。”
赵苏台不清楚里面的官司,她无所谓,走官还好些,路上打尖住店方便。
俞为抬看看楼梯,只能看到商岐的背影,垂落的衣角,又看面前这女,他掏荷包,摸一小块碎银给了她。
“好,你去吧。”
上次佛牌呈凶煞后,当晚就发生了事,如今不仅什么事都没发生,佛牌也恢复了原状,只是搞不清这佛牌到底是不是坏了,赵苏台左右思索,自己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借钱什么?”
走路是为了快,怎么又走官了?
虽然自己也没想个商岐杀自己的理由,但是当初她也不是照样没想到自己的娘要捂死自己的女儿。
赵苏台心里冷笑一声,她眨着睛无辜样:“没说什么,就是……”
“我去我去,俞为你看着她。”李孚把碗朝地上一放,直奔厨房去了。
赵苏台扯扯自己有些脏污的袖:“衣服这么脏,穿去有损府君的颜面,不是说跟着府君前途一片光明,这总不能连件换洗衣都没有吧?”
“就是什么?”
就是没衣服换洗……
直到赵苏台走过了街角,彻底看不见了,商岐抬眸,看着巴巴捧着汤过来的李孚。
俞为疑惑,赵苏台诚恳:“俞将军,借我些钱。”
方才这两个人溜得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