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筷一放,在桌上响起清脆的声音:“吃饭,没规没矩。”
李孚立拦住俞为:“我去。”
哦,赵苏台懂了,要敬酒去。
“好嘞,客官!”
正用手拿着啃鸡的李孚:“……”
“多谢府君容我留在上府,我先敬您一杯!”
李孚去哪也没去,直奔赵苏台,看她抢菜抢得,直接拎起来。
商岐嗯一声,着重了赵苏台那一桌:“多上,她吃得多,省的抢来抢去,喧闹。”
赵苏台:“诶,诶,李将军,这是什么!”
李孚瞪:“你说什么,你一个梁都偷渡来的,我们府君大发慈悲给你腰牌让你留,你不去专门谢谢我们府君?”
小二要给她烦死了:“真不缺人,您要不去隔一条街的百香阁问问,它们那里倒是招人。”
她慢慢放酒杯,一低,又和他对个正着,他一直看着她的吗?
李孚松开她,赵苏台端着小酒盏亦步亦趋跟在他后。
在车上晕了有大半天,这一回,是坐着也不舒服,躺着也不舒服。
商岐看着她豪迈举起酒盏,一饮尽,酒滴从她嘴角落至雪白的颈间,最后没白衣领里。
想起商岐,赵苏台恨得咬牙,都怪他靠得太近,不过,那佛牌当时被他拿走后再还回来,属实凉快了许久,但是凉快之后,现在灼烧的还是她,说来说去,还是怪商岐!
商岐在二楼包厢,看赵苏台丝毫不顾及形象在桌上和一群男抢。
赵苏台连忙谢,一路小跑回桌上,发现那群人都快把菜吃完了:“我来了,留给我!”
他注意到她穿的衣服,估计穿着不舒服,微微侧开的领能看到一片红痕,但是她一声未吭。
好酒好菜上桌,大家都忙着吃,只有赵苏台快速捡了几样菜在碗里然后追着跑堂的小二:“你们这真不缺人吗?你看看我,我可以洗碗,端菜,我还会算账!”
看着她嘛?
赵苏台这几日都未见商岐,乍一站在门,对上他的视线,还有些无所适从。
赵苏台话也说了,酒也喝了,怎么对面什么反应都没有。
俞为立站起来:“我这就去,再给大家伙上些菜。”顺便叫他们小声,府君不知犯了哪门的病。
因为可怜她的佛牌,始终呈凶煞之状,烧得她抓心挠肺,赵苏台又不敢离佛牌太远,她坐在车这,把佛牌放在车那,火烧也只有一的减轻,合着就是没多大用。
晌午时分到的上府宜州,众人皆饿得前贴后背,府君直接大手一挥,领着大家去了宜州最大的如意酒楼。
都走到楼梯了,李孚才想起来还有另一件事,他大喊小二:“每桌再上些菜,今天一定要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