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张脸,同一副躯,却令她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厌恶。阿九又惊又怕,需要用尽全力才能稳住声音不发抖,她深一气又吐来,切齿:“你若敢碰我半发,我一定会恨你一辈!”
恐惧如浪一般袭上心,她吓坏了,眸惊愕地瞪大,声音几近哀求了,“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
胃里忽然剧烈地收缩,她面大变,猛地捂住嘴呕起来,瘦弱的蜷缩成一团,抖如秋风中的落叶。他直起居临地打量她,目光冰凉,沉了半晌才:“你还怀了他的孩。”
拿孩来威胁母亲,天底没有
不,不是这样……错了,全都错了!阿九浑发抖,咬着唇:“话是对谢景臣说的,是谢景臣,不是你,今日与我大婚的是谢景臣,不是你!”
衣帛撕裂的声音刺耳异常,他一把扯烂她的嫁衣,唇贴着她的耳垂,声线暧昧:“你不是说我和他原本就是一个人么?我就是他,他就是我,他能与你的事,我一样可以才对。”边说边拿指尖勾勒她纤细的手臂,忽而一笑,“果然是个尤,可惜便宜了谢景臣。”
“一辈?”他低低地重复,语调之中透几分不加掩饰的自嘲,“如果能恨我一辈,也算是将我放在心上了吧。”
“是吗?”他冷笑,冰冷的指尖从她的襟去,覆上她光洁如玉的肌理,阴恻恻:“看来,你对他果然一往深。”
他一哂,捉了手腕将她一把甩到床上,欺压上去,寒声:“你敢么?他为了娶你费尽周折,这个节骨儿上岔,后果恐怕不好消受。单是火烧皇陵一桩,就足够他死一千次了。”
他手上的动作稍稍一顿,眸对上她带着汽的,神困惑,“我为什么要放开你?今日你我大婚,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女人,拜天地安誓言,房花烛天经地义。”他的指到了她丰盈的|乳,微微一笑:“小九,你忘了么?你花舆的时候还说觉得圆满,你很开心,不是吗?”
淡漠的吻,却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阿九心一沉,忽然抬起来看他,双蜷起来护住腹,面上写满了戒备和惊惶:“……你想什么?”
这个人和谢景臣一样阴险狡诈,几句话就能牢牢住人心七寸。阿九心恨得滴血,手脚并用地挣扎,赤红着:“你这个疯!快放开我!”
他底的冰凉冷冽如霜,冷笑:“谢景臣就是我,我就是谢景臣。”
么多如果?再者说,即便我早知你的存在,我也依然会喜谢景臣!”
他的指过她的锁骨,一路激起阵阵颤栗。阿九吓坏了,她想尖叫,可是理智尚存,今日是丞相和宁国公主大婚的日,如果惊动了旁人东窗事发,谢景臣的所有心血就会前功尽弃。她咬着唇用力去掰他的手,压低了声音恫吓:“你别乱来,我会喊人的!”
他沉默了一阵,忽然伸手抚上她光平坦的小腹。她吓了一,双手于本能地反抗推拒,他略皱眉,单手钳了她的手腕举过,目严霜:“别动,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