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白渊了怒气的声音响起：“阿九，你在这里什么？”

回到迎岚殿，早已化

趁着白渊没有发怒，柳词一溜烟就跑了，凝香跟着她跑的是上气不接气，两个人跑到御花园里驻足汗，凝香大着：“公主......刚才皇上脸都青了！太吓人了！”

凝香在一旁看的有些呆了，两张相似的面孔，一个柔弱一个凌厉，实在是有些诡异，正僵持着，忽的门外有人叫：“皇上驾到――”

“凉妃娘娘都说了不我的事，怎么，父皇还不信啊？”柳词歪：“那父皇觉得，凉妃娘娘是被我哭的咯？”

她角低垂，声音糯，自带一无辜清纯的气质，顿时让人无法生气了，柳词懒懒一笑：“哪儿的话，我怎么会跟小小婢女计较。”

“你非要时时刻刻都挑衅朕才兴？”白渊沉声。

“才没有呢！”柳词嘻嘻一笑：“我现在就走，不打扰父皇您宵一刻。”

，饶有兴致，凉妃却先开了：“我那两个侍女初来乍到不懂事，还望九公主不要介意。”

“皇上，不九公主的事。”凉妃扯了白渊的袖低声：“是臣妾自己不懂规矩。”

“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么？”柳词笑的懒散，言辞却锋锐：“不舒坦不传太医，自己个儿煎药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凉妃娘娘会把他哄好的，怕什么。”柳词不以为意。

说罢她拉了凝香就走，走到门她脚步一滞，声音却是意外的正经起来：“不过父皇，女人可以乱收，药可不能乱吃。“

柳词眉一皱，她在原地站着没有回，只听到满的人又齐刷刷跪了一地，一旁的凉妃也跪了去，似是将方才忍了许久的泪统统释放了来。

凉妃的面孔上像是结了一层冰，连那密的睫也因着胆怯而颤抖起来：“我家乡带来的药方，调理用的......”

“那便好。”凉妃温和：“阿珊，去上茶来。”

“阿九。”白渊终于看向了柳词：“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

“不用不用。”柳词深一气，目光飞快地扫向里室：“娘娘这打扮很是稀奇，住的地方檀香味也重的很。”

“本公主别的本事没有，看人的本事一。”柳词站在她侧斜瞧她：“即便你是个画了人的鬼，我也能看得来，所以别撒谎。”

“你别嘴，朕在问阿九。”白渊皱眉。

“臣妾错了。”凉妃拭泪。

凉妃面微变，笑：“公主说笑了。”

“不过公主您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凝香抓了抓疑惑。

“我也不知。”柳词破天荒的叹了气：“但愿是我瞎想一气罢了。”

柳词心里那邪火又莫名的烧了起来，她转冷瞧着白渊将泣涕涟涟的凉妃扶了起来，不无心疼：“刚来就哭成这样，旁人要以为朕是多么不怜香惜玉的人。”

“原来如此。”柳词缓缓的走近了她：“可是已经这么重了，还是掩盖不住药味儿，可惜的很。”

“我前本是礼佛之人，偏檀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