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暂时停笔,回到了睡袋里。
他了发酸胀痛的肩膀,据上面这个梦境继续展开故事,而他的肩膀上,趴着两只鬼,它们皱着眉看着何语的,互相低声交谈着什么。何语老觉得自己有些耳鸣,耳朵里面嗡嗡作响,像苍蝇震动翅膀的声音。
一只巨型睛。那个凸起慢慢地蠕动,脱离了天花板朝何语所在位置坠,那应该就是何语的睛,它极力地挤,想挤回原来的地方。
长相清秀的鬼又说:“完全不用,越这样他们觉得越刺激。”
中山装拿起被林蓓蓓绑在桌脚上的气球,把长相清秀的鬼往里面一,面不改地继续说:“在这里探险的人或多或少都是来寻求刺激的,所以我们目前采用的方法都是装作不存在,让他们失望而归。”
大厅里,中山装坐在沙发上,沉声:“从这里第一次传闹鬼事件到人们趋之若鹜地到这里探险,已经两年了。他们的到来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破坏……”
黑长裙的寡妇:“在肾上素急速飙的夜晚谈恋。”
气球里发嗡嗡的声音,
四楼(我把睛安在了手上)2014/4/2123:41:
第二天……
尖牙齿的鬼:“睡我的床。”
何语和陈亥都朝林蓓蓓冲过去,想拦住她近乎自残的行为,却晚了一步,睁睁地看着林蓓蓓……穿墙而过。
一个有着波浪长发的女鬼说:“他们用我的浴缸。”
“还包括潜他们的梦境让他们离开。”
一声短促而频的女声划破了清晨的雾,声音尖锐的程度让何语心惊,但又因为短暂,从而显得像个幻觉。
他从睡袋里爬起来,赤脚走在陈旧的木板上,每走一步都咯吱咯吱响。他推开房门,看见发小陈亥背对着他站着,正弯腰安着坐在地上的林蓓蓓,陈亥正追求的一个女孩儿。而女孩低声泣着,她泪朦胧地抬起,却猛地张大了睛,趴在地上连连往后缩,最后神经质地站起来往后跑,而后面,是这个过的尽。
“最让人忍受不了的是,他们老在尖叫,尖叫,从晚上一直到白天。”一个连牙齿都掉光了的老鬼吧唧着嘴说,“我每次都觉自己不存在的心脏要病发了。”
鬼魂们陆陆续续离开了,中山装回看了一对着墙又敲又撞的陈亥和站在一旁不吭声的何语,然后瞬间消失在过里。
“终于送走了一个。”漂浮在空中的鬼们小小地呼了一。一个穿着中山装的青年抬手示意:“先回大厅商讨一。”
“对,天知那浪费了我们多少红染料。”一只长相清秀的鬼嘴。
三楼(沉南柯)2014/4/2018:24:
中山装面一沉,轻咳一声。众鬼都安静来。他说:“我们想过很多办法,包括用血腥的现象,狰狞的面目去恐吓他们。”
放笔,何语检阅了一上面的容。现在是凌晨两多,了上面那个噩梦之后,他的大脑异常兴奋,爬起来就拿着手电筒动笔写,怕灵丢失。他是个作者,还没成名就已经江郎才尽,他有自知之明,觉得自己陷平庸生活里,思想已经惰化,所以已经放弃了写作,在超市打着零工。而来这个荒屋探险是他发小陈亥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