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就打算这么走到市中心去吗?”南山家住的别墅区在临近郊区的地方,去一趟还有些距离。
“现在我们在一起了,我可以改个称呼吗?”
“喜吗?”南山的长发散落在祁峰的脸上,他穿过她的发,在她耳边轻声问她。
祁峰看她坐好,左手归位放回车把的一端,这一放,他整个人几乎就贴在了南山上,南山的有一瞬间的僵。
祁峰回答:“你不觉得我的名字跟你的很吗?”
“你过来坐,我告诉你。”祁峰向南山招手,诱哄。
“我还记得你小的时候经常跟人介绍说,我叫南山,南方的南,山峰的山,还说我的麒很难写,你怎么都学不会。后来我爸妈离婚,我妈让我改名,给我说了三个名字,问我想要哪个,那时还小也不懂好听不好听,只是觉得峰这个字你在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候会经常用到,你大概再也不会嫌弃难写了,我就选了这个名字。”
“喜。”南山回答。
山峰?说实话,也还好吧。南山想。
“好吧,你确定要自己走去坐车?或者叫一辆半小时后才会到的滴滴?”祁峰坐在车上,单撑地,一副随便你怎么样,我就看着你怎么办的无赖样,他在外面可是看得清楚,经常送她的那辆车早就门了,现在只有这辆二轮车可供选择,祁峰在心里得意地想。
祁峰偏过看向前方,南山这个名字他在心里唤了太多遍,唤到后来,这两个字似乎长成了他心的朱砂痣,总觉得他如果真的喊了声,他的心就会跟着惯地疼一疼。
南山关上门,随着祁峰走了几分钟后,祁峰停自行车。
祁峰看着南山跟自己一样的罩,睛里的光亮得惊人,里的笑都快溢来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侣罩吧!他接过南山的双肩包背在自己上,让开左边的手方便南山坐。
不想坐在那横杠上,她皱着眉站着不动。
南山也不再忸怩了,反正现在她是上了贼船,上了这人的当了。她从袋摸一个黑的罩上,然后将书包递给祁峰。
南山还真不知,这个名字里还有这样的故事,他说的事
四月的风在上很温和,南山看着周围的景慢慢的后退,觉得这样的受很奇特,车速很慢,好像整个人的心都慢慢放松来了,渐渐也就忘记了跟自己很近很近的壮魄。
南山被祁峰这样无敌的自恋逗乐了,“你不该叫祁峰,你该叫祁自恋。”
南山看着祁峰小人得志的嘴角有些无语,早上她妈和她爸确实有说顺路带她,是她没同意的,怕提前让祁峰碰上了难堪,现在倒好了,这人蹬鼻上脸了。
“嗯,我就知你喜我。”祁峰笑着往自己脸上抹金。
“改成什么?”南山问。
南山试探着坐好,车架比她想象中要宽一些,也比她想象中舒服,她两只手放在车把上,两条自然垂,现在她很庆幸自己穿的是长裙,短裙的话大概很容易走光了。
“我就一直听你一直喂喂喂的叫我,我没有名字吗?”南山扭问祁峰,自从他回学校后,她从来没有听她叫过一次她的名字。
祁峰好似没发现南山的异常,撑地的脚开始蹬车:“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