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是极,不教父之过,听说大人那儿知律例上状告父亲要受的罪之后,被吓的都在公堂上了!”柳平的那个同僚看到一向正经的柳平难得地对八卦有兴趣,绘声绘地就把今天公堂上的事从到尾说了来,好似他亲所见一般。
晔和温倩玉,这是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教他?
柳平正在往旁边的一本书上标注,听到同僚的话,当放了手上的笔:“怎么了?”
“哈哈,柳大人应该知晔吧?他没京前,还来找过你几回。”那同僚笑问。
晨安,怎么会这样的蠢事?
“自然知,大人怎么了?”柳平心里“咯噔”一,晔怎么了?
柳平一直都知晨安是个不学无术的,但也没想到他竟然会不学无术到这个程度,他就算不了解律例,也该知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能举孝廉或者得到上位者的关注想尽办法传自己孝顺的名字,没有父母都要用木刻个父母来侍奉,晨安倒好,竟然还去告自己的父亲!
这人说了几句,看到柳平的反应跟他想的不太一样,只当是自己后面说的话不太合适,忙:“是我失言了,不言父之过,即便父亲有错,儿也不能怀恨在心。”
结果……晔自己的儿竟然去告他了!
“张大人说的极是,我看大人会这样也是自恶果,没把儿教好。”柳平扯了扯自己的嘴角。
要是他没来,看到他这个样,周围的官员恐怕都会笑他傻或觉得他太会表现太不合群,然而他份不一般,大家都知他将来肯定飞黄腾达,就只称赞他努力上。
柳平就算不喜晨安,有机会还想再打晨安一顿
“柳大人,有件事你还不知吧?当真是要笑死人了!”柳平的一个同僚找到了正在看案卷的柳平。
柳平是新帝心腹,但毕竟刚刚踏官场,官职并不,只是他跟和周围那些准备在这个职位上养老的官员完全不同,每天都很勤奋,甚至了很多他这个官职不需要的事。
―一个村妇,到了京城啥也不会,确实比不上温家小。
反正现在温家已经倒了,晔还在交州不说,将来也没前途了,他们完全可以想怎么笑就怎么笑。
更何况之前晔很会人,还是温家的女婿,好端端的谁会跟他过不去?
“这位大人,他儿去衙门告他了,告他贬妻为妾,哈哈!”那个同僚又笑了起来:“也不知这个大人是怎么教儿的,就算他真的贬妻为妾了,当儿的心里再不愿意再怀恨在心,理遇上别人参自己父亲也是要为自己父亲据理力争的,他儿倒好,别人都没参他爹,就自己去告自己的爹了!这不是嫌自己日过得太舒心吗?”
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后迫不及待地跟别人分享这件事。
这人聊起这事的时候,肯定是过的,但况恐怕也差不离。
即便如今帝位上的人换了,大家费尽心思搜罗温家人的罪证讨好新帝的时候,也没人想起这一茬,毕竟当初晔敢这么,婚书籍之类恐怕早就理好了,他们去告,说不定还会反过来被说诬告。
柳平越听,心里却是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