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人,这一个月婢都住笼里。”
大白呜呜呜叫个不停,直到脖发红,颤抖得跪不住穆辞才移开脚,穆辞抬脚,压,抬脚,压,往复几次,大白整个都在搐,但即使这样,她的手都乖乖放在地上,一不敢推穆辞。
完鞭,穆辞摘套,大白泪鼻涕了一脸,又因为摘了套不敢像刚才那样放肆声,只敢忍着哭。
我拍拍大白的脸:“自己说,你贱不贱,憋都能发。”
穆辞示意我,“往踩,用力。”
“觉得委屈?”穆辞开。
穆辞刚开始用竹条,断几之后,直接改用了鞭,除了让她摆正姿势,报数以外,没有多余的话,就连的位都是背和大后侧,训诫意味烈。
大白难受地想夹弯腰,我踢她的大侧,提醒她:“打开,跪直。”
穆辞踩住她乱动的双,“你摸她面。”
我继续逗她:“那你一天能几次?”
大白的绪果然得到安抚,慢慢平静来。
大白也是一时反应不过来,被穆辞扇清醒后立回:“爷,婢知了,不会再犯了。”
大白声音更小地说:“回主人,因为婢是贱狗,狗只能在猫砂盆里。”
穆辞反手又一个耳光:“知什么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她:“放猫砂什么?”
“你连呼的资格都是爷赏你的,拿什么跟爷求。”
我问得太正经,大白反而更加羞耻,看她扭扭的样我也猜了个大概。
大白跪正,“爷想赏就赏,不赏婢也求不到,不如把婢该的好,爷自然会赏的。”
这不争气的样儿,好像刚刚被打的不是她一样,怪不得穆辞说大白总是记吃不记打。
大白使劲摇。
穆辞,“今晚睡卫生间,不是喜吗,爷让你在卫生间闻个够。”
刚才没细看,现在才发现她小腹确实有些突,我用脚趾压了一她的小腹,果然听到她“啊”的一声。
大白乖乖跪直,双手背后,双张开,酸胀的意让她脚趾都绷紧了。
我边踩边问:“你要是来怎么办?”
大白哭得上气不接气,话说不,只能摇。
她努力跪标准才回话:“婢...呜呜呜...只是不想一个人...呜呜呜...在笼里一个人。”
我伸手在她上扇了一巴掌:“说话。”
我震惊:“她这是了?”
相比于小黑屋,卫生间对大白来说不知好多少倍。
三百鞭,我想了想上次挥几十戒尺,第二天胳膊酸痛,再次叹懒人还是不能当S。
“不是,憋到临界会产生一种类似的快,而且你踩的是她,压迫,也能产生快,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喜憋。”
“贱狗每天早上一次。”
大白带着套本就有阻隔声音的功能,刚开始还能闷闷地狗叫报数,后面逐渐转变成不太清晰的哭喊声。
穆辞这才拽着她的狗链让她起来。
大白低,小声说到:“是猫砂。”
穆辞抬手一个耳光:“狗久了不会回话。”
穆辞知对主人的都格外,“爷赏你会说的,没说赏的时候把自己该的好,明白吗?”
肉逐渐从粉红,变为涨红,再变为深红,直到有些地方充血变紫,穆辞免了她报数,踩着她不让她动,继续挥鞭。
大白嗯嗯嗯的。
“嗯,行了,去睡吧。”
穆辞来看见我正玩得大白一颤一颤,大白被折磨得都快哭了,嘴里不停地喊着“贱狗不行了,忍不住了,求主人饶了贱狗吧。”
我试了几,突然她双狠狠绞紧,屁剧烈抖动,泪不受控制地了来,嗓里却一句哭腔都发不来。
家里的笼放在一个无窗的隔间,大白颠三倒四的,应该是小黑屋待久了太压抑,想带着穆辞的味睡。
大白这时候也不不顾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婢是贱狗,是憋都能的浪货,随时随地都能发,不住自己的,就要让爷和主人着。”
穆辞过了一会推笼来,他去布置卫生间的时候,我坐起来,让大白过来,问她:“你最近一直睡笼吗?”
大白没想到惊喜来的这么快,激动地磕谢恩。
“回主人...嗯啊...贱狗要...要被上棒,罚到爷满意为止。”
穆辞见她这样也不着急,一一从到颈捋着大白,主也不能光罚,还得时刻关注的心。
我看见穆辞还放了一个盆在笼里,“盆里装的什么?”
穆辞把链在她脖上绕了几圈,“去洗,洗完来领罚。”
我用脚趾轻轻一探,整个外阴都被打湿了。